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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蒙蒙亮,雨还在不停的下,我们就被门外“嘟~、嘟~、嘟~”的拖拉机声叫醒了。这种拖拉机,就是我们经常在到乡下看到拉麦草、运沙子的那种车。平常见了这车,我总是躲着走,即害怕那手扶式的方向失灵,又害怕出气筒喷出的黑烟污染了身体。可这会儿,我们十来个人挤在一平方米左右的车斗内,倍感幸福。特别是看到来自北京的刚和倩相互依偎着,我们羡慕的满脸都载着写不尽的幸福。
驾车的老乡喜滋滋的看着我们这一大群吃饱了撑的到乡下消食的城市青年,咧着嘴大喊“都做好喽”,车“忽悠”一下就蹦出去了。
车沿着门前的大路出发了,老乡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昭化当地的风土人情,介绍着剑门关,很自豪的指着两边不太高的山说,古时侯这里也是兵家抢占重地。
由于交通车禁运,山路也不错,拖拉机跑的也挺快,我们便不停的埋怨交通部门,在行业竞争非常激烈的今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交通问题,以至于决定通往九寨沟方向的车全面禁运。
随着拖拉机在山路上的颠簸,我们大谈毕业后这两个多月的工作情况,谈老板如何无能却拥有我们不感奢望的资产,谈被称为模范的丈夫怎样背着老婆在外面找情人,谈岭怎样在晓薇面前低三下四却每每被晓薇损的垂头丧气,谈国家足球队怎样奖励队员却也冲不出亚洲……。
“到了。”老乡一句话终止了我们的高谈阔论。
“这是哪儿?”
我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们走的这条路,左边是一条江,被当地称之为白龙江,右边是一座无名山。距路面10多米高的地方开始滑坡,滑下的碎石、泥土埋没了路面,沿着山坡又滑到江边。整个塌方路面长度约有100米左右。
“老乡,这儿是什么地方呢?”我知道,这个问题只能问老乡。
此时,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我知道了什么叫荒凉。
“你们从这上走过去,”老乡指着堆满石块的路说:“往前走2华里,就到城县了。”说完撇下我们这些热血青年,掉头开着拖拉机走了。
走!怎么走?山体滑坡后造成的石土堆积坡度足有60度以上。我们试了几次都被脚下的江水声吓的缩回了脚。
这时,一位挑着担子的农民从后边走过来,轻松的沿着被石块掩埋的路走了过去。
刚可能觉得有失风度,怎么能在女朋友面前显得胆小怕事呢。他拉起倩的手,迅速地超过我。其余的伙伴跟着走上塌方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