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闹钟叫醒的那一刹那,其实我醒着,是在思考。四肢无力。闹钟起床了起床了的叫着。外婆DODO跑来跑去的声音。早上妈妈聊天的声音。爸爸上班关门的声音。窗外车启动的声音。隔壁楼上人踩过地面的声音。都能听到,只是人还是疲惫的躺在床上。疲惫,心有些累。也有点无心任何事。时钟在七点一五打转。
突然想去北极,站在寒冷里的我恐怕能想的更清晰些。最近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做事也是。想起这样的感觉似乎很相似。
幸好早上工作桌面上的白色风信子开着,很认真的开着,满是花蕾。白色的不娇艳,但是很清纯,手边的工作还没开始动。喉咙难受,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堵在那里。难受。难受。
记得过去似有过这样的感受。于是后来还是伤到了些许。唉,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凡尘就该受到凡尘的某些洗礼。或是被困。按书说就是这样。所以今生的事就是锻炼自己的心志不为凡事所动?人,非圣也,何以有此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