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离我远去仍然爱你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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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离我远去仍然爱你不回首
文◎文笛
有好几年没与水和水杯联系了。离开51的时候,只顾着奔文学而去了,把这个忙碌而又经常离群索居的朋友忘了。水和水杯兄弟你现在还好吗?你的小娇回来了吗?你现在还在大连吗?
水和水杯的故事一直贯穿我和他认识的过程。他喜欢跟我讲他的小娇,说一见到她便喜欢上了她,认定是他想要的那种。他也说不明白究竟喜欢她什么,反正就是见到她就特别高兴。他的博客里挂满了他和小娇的照片,他说这个就是他们的家,小娇是他老婆。但他后来告诉我,他和小娇是恋人。原来他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究竟如何包办,他没有说清楚,反正结婚一年多他就出来,但是后来他妻子来到了,他和小娇相爱的事她也知道了。

后来到了北京,在这儿创办了他的印刷厂。他经营有方,生意做得十分红火。他再一次选择出逃,带上小娇离开北京,走进了大连。在大连,刚开始他和小娇相处还算融洽,可是不久矛盾便发生了。由于精于业务,水和水杯在大连做得不错。那是一个很大的印刷公司,每单都是几百万、上千万的大业务。他说要好好地在这儿学习,将来也要开这么大的印刷厂。为了培养小娇成为自己未来事业的助手,他让她做了很辛苦的工作。小娇家庭条件优越,父母都有很好的工作,一个哥哥在政府工作,一个在经商,而且生意做的很大。小娇吃不了这样的苦,就跟他闹,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小娇在墙上画了一个大大人头,写上水和水杯的名字,后面是骂他话。至于骂的什么,我现在记不起来了。
水和水杯终于感觉到了自己原来很大男子主义,那次确实伤害了小娇。再后来两人的经济状况越来越差。先前是老板,收入自然是财源滚滚,可是来到大连,毕竟要靠工资吃饭。而且北京的厂交给他弟弟由于不善于打理,生意日趋维艰。拮据的生活渐渐使小娇适应不起来,毕竟她从小在优越的环境里长大,受不了贫困的委屈,直到有一天,小娇给他留下一张纸条,说生存原来还是很重要的,在生存面前,她无法忍受贫穷,决定离开了。
小娇走了。水和水杯很痛苦,那天夜里他喝了很多酒,也许是对自己不放心,便拨打了我的电话。知道他的情况我也很担心,我那时常在店里守夜,所以有大量时间供自己支配。说实话我和水和水杯也能算得上一对患难姐弟。虽然我们职业相近,但心性相远。之所以关注他,纯粹是因为我们所面对的命运相同——我和他一样,都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当年父亲逼迫我就范时,对我的伤害很大。十年后被伤害的潜意识发作,还曾得过抑郁症。开店那些日子,我也是一个不愿回家的人,对于一个与我有同样遭遇的人,给予了很大的同情和理解。起初听他说带小娇逃婚,我很支持他,但是那时我明白,小娇背叛了他。我想劝他忘了小娇,因为他俩不合适。而他老婆人很贤良,应该爱她才是。但他始终坚持,他还是爱小娇,他做不到爱他老婆,也无法去爱。
那天我陪他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独自一人回到宿舍。那天我不知大连的夜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自己的夜晚很寂静,很平淡,很茫然。因为我没有水和水杯那么幸运,能够这么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我只觉得孤独有时候也很优雅,因为我能够有这样的空间守候一个自己。
再后来我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跟他联系,但是有一天,我从他的空间动态里看到他高兴起来,原来他见到儿子了!一晃一年多,父子重逢的喜悦让他变得十分兴奋。我不由地问起他的情况,他说是他妻子带了儿子来大连看他了!
在最困难的日子里,小娇没有回来,回来的却是他一心想舍弃的妻子。我说:这回该好好地爱爱她了吧!他说他想的还是小娇,现在她要嫁人了。于是,我说了好多他妻子的好话——因为高兴的时候,他发她照片给我看了。那是一张清秀的脸,一看就是传说中的贤妻良母,让人一见惊喜的那种。但是,水和水杯只承认她的种种好,却始终还是喜欢小娇。
再后来我就离开51去了新浪,与友互动的日子,便把这个离群索居的兄弟忘在脑后了。水和水杯好象加过我的群,但他从没跟群里的人聊过。他所经营的除了博客还是博客,因为那是他和小娇的“家”。对于这个虚拟家的爱,完全忽略了我们这些大众群体,所以后来我去得很少,便渐渐将他忘在脑后了。曾经留过他的手机号,由于更换手机,也早已弄丢了。我还能记起他姓李,但是具体的名字,真的是无法忆起了。我不知道他的后来怎样结局,但我只知道,他的心里始终还是爱着小娇的,即使背叛,也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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