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热情洋溢的围观者,我们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也有那心性高傲的姐妹干脆把窗帘拉上遮掩的紧紧的,从小就喜欢登台演出的我自然是不怕人看的,车下热情的欢呼声不管是送给谁的,我都照单全收,看着那些巴巴张望的眼神,有时我也会调皮地把窗帘合上,拉开,合上又拉开,车下的老乡们便会随着我拉窗帘的节奏喊着:"没啦没啦!有啦有啦!没啦没啦!有啦有啦!"我俨然像个合唱团的指挥...现在想想我真是有点欠揍.
日子久了,街上的人们对我们的大轿车就不那么在意了,尽管所有的窗帘都毫无保留的四敞大开着,人们该剃头的剃头,该卖菜的卖菜,该杀猪的杀猪,忙着各自的营生,闲了的偶尔朝车上望一望,脸上全没了先前的兴致,画儿上的人终究不能当饭吃,过了新奇劲儿,还是筐里的罗卜,白菜更重要......
有时侯收工早,换下长裙夹袄,我常常喜欢一个人溜达十几,二十分钟走回住地,斜斜的夕阳挂在天边,像个滴油绵沙的咸蛋黄,走在乡间的田埂上,穿过一大片庄稼地,头上漂亮的簪子随着我的步伐前后摇摆着,心情和轻轻拂面的风儿一样闲散,好舒适的天气,刮风的,下雨的,冷的,热的我都喜欢,我喜欢漫无目的地行走,喜欢踏着步子海阔天空的遐想,无论在哪里,只要我走过的路,都曾经属于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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