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梦里来接我的总是一个肥胖公主,骑着独角兽的一个噩梦,没有一如既往的花海,而是一片不被面对的枫树林。林间石路,多像没有歌词而呓语的拉长音,啦啦啦的没完没了,我总是梦到这样的景象,但完全忘了梦里的任何旋律。我好奇她那张肥胖的脸和那记不起旋律的美妙歌声是不是殊途同归,甚至下次做梦的时候开始亲起她来,只是想靠近听听她是不是在低语唱歌。
忽然一觉醒来,在各种应该在的地方,每次发展都在揭晓的时候戛然而止,那该是一首多美的歌儿啊,胜过我一切写出来的垃圾货,但那也是我的梦,也算是我的歌,也就逐渐坦然了。
真正美的东西都是让人忧伤的,王尔德说过的,或许你们都是吧,每一个让我悲伤的美丽的人儿,让我快乐时亵渎了你应该给我意识到的美丽,我嫉妒你们,撕烂自己的衣服说我不稀罕,这才叫特立独行,其实我是最循规蹈矩的一个傻逼吧。
我困了,没人懂我是个傻逼这事儿我不再纠结了,因为他们不懂也是这么骂我的。
我爱你们,你们说的爱我我都能记得,我记性太好了,以致忘了自己是谁,还以为你们真的爱我。我要缓解一下自己,包萌你说得对,你只爱他的一小部分,蠢货才爱一个人的全部呢。所以你又隐含着骂我是个傻逼了,我极高兴,不言而喻。
我是谁?别他妈着急回答,我也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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