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十月份儿,天儿也透着凉了,而楼前树上的叶子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变黄的意思。我最讨厌这种季节,太阳那么吓人,还要表现的畏畏缩缩。它总是心安理得的继续这种不伦不类的季节,更恶毒的下起不伦不类的雨。从它来直到结束,我会一直咒骂这个操蛋季节,它让我心烦,让我疯狂的认为它和它的兄弟们相比是那么龌龊。我呼出不少白气,也流了好多汗,我想不出两者的必然联系,理所当然的把它们归结为这个令人生厌的季节。我喜欢以上这样添油加醋的说法,因为我确定讨厌这个季节。
那年也是十月,天气和现在一样操蛋。我爬在窗台上扭来扭去,看着外面的人蜷缩着跑来奔去,那是一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儿。我病了,所以我允许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我的床大的出奇,足以负荷我渐渐肥硕的身体。当时我是一个寂寞的小朋友,理由再简单不过了,就是没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儿待见我,当然不排除我自己。这种有意思的感觉一直延续到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以后的是我不关心,重要的是现在我也没明白为什么我会把它变得这么笨拙。最后不甘的告诉自己我已经扛着它活到现在了。这是一出与印象里截然相反的笑话,可我一点也不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