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闭着眼琢磨着刚才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特别逗。刚才那俩人有点眼熟,仔细一想,不就是隔壁那南方女的吗。另一个我倒没见过,是个男的,个儿不高,块儿倒挺足的,看着特猛,和身边那南方女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说他跟猿人一样有些牵强,保守地说也就是在悠久的进化过程中出了点儿差子,可想而知那是怎么个效果。这可能就是我看到他时窃笑的原因之一。就算当时我没有过多的为他人着想和顾及别人面子的意识,但当面嘲笑别人总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还别看他那样,当时他看我那会好像还瞪了我一眼呢,想到这,我又忍不住偷乐了一会儿。
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就是用这种在别人眼里极为无聊和可怜的方式消磨过去的,可我感别人到主观想法已经完全抹灭了这种方式本来的理念,因为出于它的运用者来说,它还是非常有趣的。当然,一种方式用多了也会起反作用,而且会被人指责没有创意。上面的后果是我不想看到的,肯定特跌分。鉴于各方面的压力和理由,我决定尝试一种新的方式,用来调剂那时较为,不,极为平淡的生活。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时候,我正胡乱在纸上涂写着没有因果关系的词句。我就是想借此表达对这种情绪的不满,以便摆脱它带给我的种种不快。在这种情绪发作很长时间后,我才平静地放下笔,试图用这种方式平衡一下心理上的失调。我就这么突然平静下来了,没有任何征兆,只是坐在那儿,欣赏写在纸上的那些已经溃烂的文字,真够他妈无聊的。之后,我否定了这是向那种情绪妥协的所有可能,但具体为什么有这样瞬间的转变,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明白。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