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极其洁净,绕过天井,一位老翁端坐厅中,细看之下,居然黑发童颜,老有少容.灰袍男子急上前几步,拜倒于地,朗声道:“周远之子周玉拜见樊大夫!”老翁急扶,“你是原议郎周远的儿子?”“正是”周玉答道,“我父一直挂念故人,想来一切应该安好吧!”后面四人听了心下觉得奇怪,一向知礼的周玉如何问出这样古怪的话语,因不好发问,按下不说。
众人坐到位上,周玉对四人说:“堂上这位便是华神医门下高徒樊阿樊大夫。。。。。。”四人大惊,复拜倒于地,周玉道:“樊大夫,这四人是随我同往行事的至交死士,皆为可信之人。从东至西分别是许大元,童红莲,王惠与朱利银。此次遵我父之命以及深受华神医恩惠之人所期望,希望能办妥华神医归乡入土之事。”樊阿忙请众人起身入座,道:“师父能归乡入土为安,自是我等心事之所归,只是。。。。。。”许大元一急,嗓门又不觉高起来:“樊大夫,只是什么,你直说就是了,别急人啊!”周玉一拉他衣袖,道:“樊大夫,许兄弟为人直率,说话没遮拦,您莫生他气。”樊阿呵呵一笑:“无妨无妨。”神色一凝,“愚徒只是担心师父旧事有人重新翻起,不得放过。”王惠是四人中一身樵夫打扮,却掩饰不住眉宇间英气,上前作礼,道:“樊大夫自不必担心,华大夫早已作古,虽然当然遭受灭门之灾,但这事已是曹操把持朝野时的暴行,现在皇上乃是曹操之孙,其母甄皇后曾受过华神医之恩,于此事自是不会予以追究的。”樊阿一喜:“如此说来,自是大好,周贤侄请随我来。”周玉示意余人厅内稍候,随樊阿行至后院。
周玉刚迈入后院,忽见樊阿挥手袭来,本能往左一闪,急问:“樊大夫所欲何为?”樊阿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长刀,顺脚踢一长枪于周玉,也不答话,自是迎面劈去,竟是虎虎生风,劲力十足,周玉双手接枪,便滚地让开,站稳马步,摆得一守势,凝神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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