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令李鸿章惭愧的一句话
(2009-10-14 17: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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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对决双方有正义吗?我想到了与大清奋斗十余年、纵横驰骋十数省的太平天国起义。洪秀全本一介落魄书生,借拜上帝教煸动教民为之打天下,他的正义性在哪?清朝的专制统治固然可恶,但洪氏的残忍无耻决不次于满清,史书记载,洪氏大军过处,“村落为墟”,今天被清兵杀的大败溃输,明日里立刻士马饱腾,他们又不生产,何来的士马饱腾,不用说是掳来的!洪氏攻下天京,大开杀界,不但满人被杀被戮,就连汉人稍有不顺,便作了刀下鬼,从南京被占到洪氏稳固,有十几万南京百姓殉难。洪氏占据南京后大兴土木,集江南之物力,将天王府建的巍峨壮观,其下各王也不甘落后,纷纷效尤。
洪氏要求军民清心寡欲,不许百姓与各王之下的军民夫妻同房达两年之久,而天王及手下诸王,则广选江南美女充入府第,日日在内室与美女研究“箭法”,东王杨秀清作的更绝,钱江军师主持天国科举后,男女皆可参加,选出了天国第一个女状元傅善祥,不但文彩斐然,模样也颇俊俏,这下可好,白天傅状元协助东王处理文牍,夜晚又要与东王伺寝,实在忍无可忍,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东王闭城大索数日,一无所获,才殃殃作罢。后来又选了一个才女李九妹,东王迫其伺寝,九妹一个弱女子,自然抵不过力壮如牛的东王,被其强行奸污,羞愤之中竟用刀具将东王刺伤,东王大怒,将之放了天灯,所谓放天灯,就是将人用浸透油的麻布层层裹紧,然后将灯蕊自布中伸出点燃,人油不尽,灯绝不熄;又有一民女碧娘,被迫为东王制作了一顶金冠,可以说精美无比,巧夺天工,不知谁告发说中间包有秽物,折视果然,东王大怒,将其吊打,欲将其放天灯,碧娘昏死过去,半夜醒来,自思绝无生存之理,悬树自尽,才避免了天灯之刑。后来东王娶了天王之妹洪宣娇,天妹不比别人,纵使东王有千种风情,面对悍妇,只好将花心稍敛。无奈东王府的一般娇娃不耐三更寂寞,纷纷将东王府内面如冠玉的宗扬当作东王,甘愿屈臀俯就.戴了绿帽了东王自然天颜大怒,将宗扬杀死,这一杀将天国的事业杀了个七零八落,因为宗扬不是一般将吏,而是北王韦昌辉的妻弟,北王大怒,借天王密旨,设计将东王袭杀,东王一家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后来石达开、秦日纲入京,会同天王家族与东王旧部将韦昌辉全家杀死,从此天国走了下坡路,直止灭亡。
清庭也好不到哪儿去,对于天国的将士就一个字——剿,所获天国魁猷很少就地正法,一刀二断,而是寸寸磔死——凌迟处死,就连洪秀全的儿子、小天王洪福瑱,一个十六七岁的毛孩子,也享受了凌迟之刑。还有僧王僧格林沁,抓住捻首苗沛霖手下的美貌孪童,也将其寸寸磔死,细细剁碎,孪童喊的越惨,僧王感觉也就越爽!
清胜天国更加腐朽,天国胜清更加荒谬,从对决双方的所作所为,根本看不到谁是正义谁是邪恶,只能是两邪的对决。中国历史上所有的农民起义与改朝换代无不如此,没有丝毫的先进性可言,农民起义推动了历史吗,没有,否则中国的封建社会绝不会持续到二十世纪,若没有西方的入侵,带来新的思想,中国的封建社会不知到何时才是个尽头。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得民心者得天下,其实民心算个什么,民又算作什么!在中国历史舞台上只活跃着一种人,那就是舞刀弄枪者,他们奉行的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得民心者得得天下只不过是美丽的谎言而已。
中国的百姓只是作为缴粮纳税的工具而存在,皇帝来了缴粮纳税,义军来了缴粮纳税,皇帝可以杀百姓,义军可以杀百姓,杀与不杀大部分情况下看心情,看百姓是否顺从,从此种意义上讲,箪浆相迎的百姓中,有几个自愿几个被迫几个麻木,没有人能分出个所以然,他们是胜利者表现合法性的道具而已。
肃毅伯李鸿章访德意志时与俾斯麦的一段对话颇有意味。李伯相在俾斯麦面前,大谈其与天国长毛及捻匪对决时的神勇,本想获得俾斯麦的几句赞扬,不成想俾斯麦的话却令李伯相羞愧难当,俾斯麦说:“我国与恰贵国相反,以消灭异种为荣,以屠戮本族为耻”(大意)。
一百年过去了,中国人的观念仍停留在李伯相时代,以屠戮本族为荣,怎不令笔者肝肠寸断!看到电视上与同族对决获胜者得意的表情,听着其爽朗的笑声,笔者实在看不下去,换台了事。中国你是个现代国家吗?笔者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