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中的好觉被清脆的口哨搅醒。蒙着头,旋律依然钻入耳朵。所幸坐起来捧个场。
哪家兰心蕙质的姑娘居然铁石心肠,整整一个小时,小伙子鼓着腮帮子吹了一早晨,那扇紧闭的窗子始终无动于衷。我趴在阳台上,用采访机录下了这酸酸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猜想一定是姑娘的父母不中意这个稚嫩的小男生,不然那扇垂着粉红色镂空窗帘的窗后,一定跳动着一颗激动和不安的心。
2007年的情人节,在多数的情人都在一夜的忐忑激动后熟睡的情人节黎明,我意外收获了这个口哨情人动情卖力的《死了都要爱》。虽然不是我的情人,虽然他还没有吹开那扇窗,但,你想象不到,情人节,第一束阳光穿透晨雾,鸟儿的啼鸣同青年的口哨把你从睡梦中叫醒,是多么童话般的一件事。
如果也有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伫立在朦胧的薄雾中用口哨告诉我“死了都要爱”,我会哭吧。或许我会故意让他吹上一早晨,尽情享受也许一生只有一次的特殊表白。或许我索性用并不饱满的气息对上一曲,呵呵,我的口哨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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