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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义的遗书让父母非常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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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义的母亲冯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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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方行走学校的校长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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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小义。
“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吧!”这是一个学生在学校里写出的纸条,类似内容的纸条还有很多,都是在控诉他们的学校。他们的学校究竟做了什么呢?为什么让学生们都如此惧怕呢?
重庆市大东方行走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近日,该校的一名学生突然服药坠楼,记者经过调查发现,这所学校竟然使用残酷的体罚手段对待学生。
这个孩子名叫小义,他在服下了四片高锰酸钾外用药片后,从教学楼里三米多高的位置坠下楼。
小义的母亲在接到病危通知后赶到医院,与儿子交谈后得知,这些伤是学校实行残酷体罚所致。随后记者几番交涉,才得以进入位于重庆市渝北区的大东方行走学校进行采访。
所谓行走学校,就是近年来专门针对那些行为和学习习惯或心理状态不好的孩子,形成的一种以军事化训练为基础的系统教育模式,伴随着长途的行走训练,目的是通过这种管理模式,规范学生的行为,简单来说,就是帮助家长管教孩子,改掉陋习。
离奇
13岁孩子在校自杀四次
记者手里拿着一张张求救的纸条,上面写着:“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今天吐了好多血,可学校不带我去医院看,我胸口很疼,请您给我爸打个电话,求求您,一定要打”:“这里一点关爱也没有,一切都冷漠”:“太黑暗了,完全是个骗局,妈妈,快来救救我吧,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每一张纸条上都是求救的内容,上面还有电话号码。
就在前不久的4月27日,13岁男孩小义服下了四片高锰酸钾外用药片后,神志不清,从学校的教学楼里三米多高的位置坠下楼。出事后,小义被学校送到了重庆市西南医院进行抢救。
4月28日下午1时,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与此同时,从北京赶来的小义的父母在儿子身上找到了一封小义亲笔所写的遗书:妈妈爸爸:人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希望你们好好保重身体,把医学找一个传人继续发扬下去,爸妈一定要快乐地活下去。
不久后脱离了危险的小义脾气变得很暴躁,这天他又发脾气了,父亲告诉他,现在很多朋友都在关心他。小义却说:“我知道你有很多朋友,你厉害,现在去把陈华弄死呀,我就开心了,电话在哪,去呀!”
小义口中所说的陈华,就是重庆市大东方行走学校的校长,而那些求救纸条也是从这个学校里拿出来的。经过再三沟通,小义告诉记者自己为什么接二连三自杀就是因为被打得受不了了。
小义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很震惊。原来,在这次坠楼事件以前,小义已经自杀过三次了,但是都没有成功。
起源
因爱上网进行走学校就读
小义告诉记者,他是在今年的3月1日被父亲骗到重庆去的,原因是自己喜欢上网,耽误了学习。
看到孩子如此迷恋网络,不专心于功课,做父母自然很着急,于是,小义的母亲冯秋菊就通过在网上查询,找到了一家专门实施择差教育、针对“问题学生”的学校,学校的全名是重庆市大东方行走学校。
在该校的招生简章上,冯秋菊看到有1500多名学生都已培训成功,并顺利返回课堂了。这么多的成功案例,让冯秋菊对这所学校充满了信心。于是今年3月,她和丈夫把小义送到了大东方行走学校。
然而,小义却说,他在这所学校接受的教育,绝不像父母想象中的那样。
小义告诉记者,他在入校的第一天就被教官揍了一顿,而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他说教官一般都用皮带、竹鞭和电线打他,打得浑身都是血印,有时不管犯没犯错误,只要教官心情不好就打人。
小义说,学校不允许入校三个月内的学生和家长见面或通电话,而唯一的通信联系,也是在教官的监视下进行的。所以对于自己在学校的真实状况,父母根本就不知道。
小义也曾写过很多次求救纸条,让来上心理课的老师,或是被家长接走的同学转交给自己的父母,可是求救纸条却始终没有音信。为了早日结束痛苦的生活,小义不止一次想到了自杀。
在小义的口中,大东方行走学校里面的教官有用铁链打学生的,有把皮带打断的,甚至还有往伤口上撒盐的,这些话听起来,让人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恐怖。
学校表示
学生自杀是个人性格原因
大东方行走学校位于重庆市渝北区的两路镇。为了了解学校目前的真实情况,记者决定首先以学生家长的身份进行暗访。记者提出要看看学校的环境。在教学楼里,记者始终连一个学生也没有见到。当记者提出要参观学生上课时,立即遭到了工作人员的拒绝。
这时,一位家长刚看望完自己的儿子,从学校里走出来,记者准备上前了解情况,没想到,却立即遭到了学校工作人员的阻拦。
在学校的办公室里,记者再次见到了刚才的那位家长。家长说,孩子看起来有点害怕,教官刚走他就说这里太恐怖了,我想回家,教官来了,他就不说了,每次谈话都有教官在场,我又不好多问。这时,大东方行走学校的校长陈华回到了学校。
校长陈华把小义事件定性为安全事故,并表示愿意承担管理上的相关责任。
他还说小义试图自杀三四次这个情况到目前为止,他一次都没有听说过。陈华说,小义的情况对于大东方行走学校以及全国行走学校来说,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个例,因为这个孩子一直与人相处的能力比较差,另外孩子爱撒谎。
在校长陈华看来,小义自杀的根本原因在于小义自身存在的性格问题,他爱撒谎和缺乏与人相处的能力,最终导致了惨剧的发生。陈华还再三强调,小义事件仅仅是一个个案,在校的其他学生都没有遭遇过和小义类似的经历。
陈华认为,这几个月的择差教育从整体上来说,90%以上是成功的,小义是一个个例,因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的时候防不胜防。校长和小义的解释截然不同。
座谈会
孩子们哭诉被教官毒打
在楼道里,记者见到了小义的同学们。这些孩子的年龄从11岁到19岁不等。一学生说,教官对他们其实很好。学生们真的过得很好吗?为了听到更多同学的声音,记者随机进入了一个学生寝室,了解情况。在随后的交谈中,同学们告诉记者,在这所学校,不仅小义经常被打,他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被教官殴打过。
冯秋菊和大东方行走学校的校长陈华见面了。陈华表示为了表明校方的诚意,冯秋菊可以在花名册上任选三个学生来询问,媒体可以在场,校方不在场。
座谈会上,一学生哭着说,只要犯一点小错误,教官就先把我打了,然后再叫我最好的朋友打我。另一学生哽咽着说,我舍不得打他。昨天记者在楼道里采访时也是教官给我使眼色,叫我过去说学校好话的。
记者认出来,这个男孩就是前一天,向记者夸学校很好的那名学生。这时,冯秋菊注意到在学生中,有一名女同学一直在哭。女同学还说,教官经常威胁她:你要怎么样的话,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教官还因为水龙头坏了,说是她们搞坏的,一点都不听她们解释,拉出来就是两巴掌,并要每人喝马桶水两大壶,不喝打二十个巴掌。
听到这里,冯秋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冯秋菊原本想让儿子得到更好的教育,却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是差点毁了儿子。
随后,冯秋菊提出,要见见当时曾带领五六个教官一起殴打小义的教官陈影。而这个陈影也是同学们公认出手最重的一名教官,如今他仍然留在学校里工作。但陈影不承认他打过小义和其他的同学。
校长
对问题孩子只有惩戒
在听完同学们的哭诉后,作为校长的陈华,第一次公开承认了学校殴打学生的部分事实。
陈华认为,学校出现殴打学生现象的根源,在于学生自身就存在问题,而学生口中的殴打侮辱行为,在他看来,都属于适当的惩戒。与此同时,陈华也坚信同学们口中的真相,仍然有70%是虚假的,是这些学生为争取自由共同编造的谎言。
陈华说,如果我的孩子是问题孩子,在已经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愿意交给这样一个专业的训练机构进行训练,而且我也认同有适当的惩戒。如果每一个孩子刚来的时候,或者整个过程就是说服教育,做思想转化,那是绝对教育不好的。
为了弄清校长所说的适当惩戒和打骂之间的区别,记者几经周折,联系到了几个曾经在大东方行走学校任职、如今已经找到了新工作的教官。一位教官张朋说,适度就是自己把握,只要别把孩子打出残废,别打出太严重的内伤,只要让他知道痛就行了。记者问他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可以打骂孩子吗?张朋说:“可以,里面的教官都这样。”
尾声
司法鉴定后起诉学校
目前,小义的母亲冯秋菊正在给小义进行司法鉴定,希望尽快进入司法程序,起诉重庆市大东方行走学校。同时,她也希望,仍在接受培训的学生家长们能够尽快去学校,看望自己的孩子。
恐怖对话
学生1:他可能来一个月,就被打三十天,天天被打。
学生1:先拿(皮带)这头打,然后再拿另一头打,如果这头打断了就再用另一头打。
记者:这个铁的?
学生1:对,整根打断为止,打成碎片。
记者:打你哪里?
学生1:全身打,除了头他不敢打,他怕打出事。
……
记者:会体罚学生吗?
校长:绝对不会。
(转自广州日报网络版)
链接:《大东方行走学习校长陈华的几点说明》(转自大东方行走学校的博客)

也许所有的解释都很苍白,但是我还是想在这里说一些我觉得憋在心头应该说一下的话。不管说出来有不有价值和意义,反正说出来了也表明我总算被动的找着了一个给我发言的平台和机会了。
一,首先对伍毅及其父母遭受的一切表示我深深的歉意和内疚。
二,我在我的学校员工面前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首先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然后才是一名教育工作者、然后才是一名商人的身份”。

三,中国现有的国情下造就了“问题孩子”出现的三大主要原因:1,普通学校教育的缺位,推崇尖子生教育和精英教育,对三差学生几乎是处于一种放任自流的状态,没有一家学校开始专门的课程针对这些问题孩子。有家长送孩子到我校来时说到有这样的说法“在某学校,老师说的只要你的孩子不干扰课堂持续,无论他做什么都可以”。2,社会环境的诱惑,经济在进步,而中华民族的整体素质却在下降,价值观、道德观在下滑,网络以及其他灰色的事务出现诱惑着这帮孩子们在失去判断。我曾与家长笑言“也许把我们的青春期放在这个年代来度过也不一定能安全度过”,家长会心一笑。很多孩子出问题就在某一两个月。3,感性的家庭教育,A,溺爱B,都市人节奏的加快,压力的增大,无法全方位对孩子完成管理和教育,C,离异家庭的增多,孩子生活环境的变化引来心态的变化。其他很多我不想说太多。
四,我对这些孩子的判断有两个概括,一,成长太顺利。造成不珍惜现有的生活;二,活得很自私。尤其当他们私欲无法满足的时候,就会采取自杀、跳楼等亲情威胁,而毫不顾及因为自己的行为会给周遭人造成的伤害。我也曾与家长笑言“假设中日在以后还有一战,叫现在的90后的年轻人去战场可能真是当逃兵的命”。

五,学校的很多孩子都是家长用善意的谎言骗来的,培训周期为6个月,前三个月是亲情煎熬期,家长不能与孩子见面和电话交流,隔断孩子对亲情的依赖,让他们没有亲情威胁的机会。我们真要掩盖什么,能够掩盖一时,掩盖不了一世,毕竟三个月过后孩子的父母可以大大方方的来探视,如果我们真把孩子打得死去活来,那三个月过后孩子的父母那是绝对要把学校闹翻天的。我们能掩盖什么???
六,我给所有采访我的记者打了个比喻,假设把你或者我现在关到任何地方,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会去寻找缝隙,能够实现亲情的威胁和依赖是这帮孩子最直接同时也是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唯一的办法。所以孩子对学校进入的任何陌生人都会找机会递纸条,添油加醋获取同情让陌生人出去给自己父母打电话,或者叫人把写有亲情威胁的信件带出去“如果你们不来接我,我就从学校楼上跳下去”这样的话语。

(我们因此也“牺牲”了两名年轻的女心理教师,按我们的话说去给孩子做思想转化工作却反被孩子转化了,把手机给学生打,把学生的亲情威胁的信件带出去寄给家长,而最后获得成功的孩子的话语却是“这两个女老师象猪一样就被我们搞定了)。这样的话语对于同样处于煎熬的父母来说收到这样的信息都是胆颤心惊的,遇到感性的家长马上就会到学校来闹,来踹学校的大门,为此我们也大大方方的给他们办退学了,因为我们认为这样感性的家长即使把孩子训练好了回到这样的家庭照样会反弹,全国第一家行走学校,行走教育的鼻祖江苏徐向洋在接受央视新闻调查栏目记者柴静的采访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在训练孩子方面我没有压力,我现在最大的压力来自于家长”。
七,通过了三个月(亲情煎熬期)训练后家长来探视后,没有一个家长不对孩子的转变而高兴的。这是父母的最直观的判断,没有任何人在场,由孩子与家长自己呆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请所有的朋友包括记者朋友你们告诉我这是因为什么??我们在掩盖什么???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所有的通过了三个月的孩子叫在你们面前又你们自己挑选,随便你们拉哪个出去单独去问,我们也可以把通过了三个月的孩子的家长的电话目录摆在你们面前随便你们自己打电话去证实,你们是在很负责任的做新闻,还是在为了增加眼球效应、为了挣工分而在做快餐新闻????

八,现在在校的孩子对于他们的父母来说真的是最后一线希望,我给你们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即使我们现在宣布学校倒闭,我可以以我的性命为担保,如果我们宣布他们来接孩子,至少有80%的家长会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把孩子接回去怎么办,还能来怎么接孩子??我们这里有两兄妹,弟弟先来,通过了三个月家长探视后,过了一个月又把姐姐送来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九,伍毅遭遇的一切我一点没否认,我也一直在被动的承受这一切。在4月份接近20天左右时间,我的管理处于了一个被动的真空状态,我为了加强管理,给了训练队副队长赖飞(负责全面工作)直接开除权,他控制了教官;在学生方面有任何学生在我路过的时候向我说了几句话,回去之后马上将会受到询问,到最后学生看我的眼神都很复杂(这是事后我才回味过来的),不敢再向我说话。(这一点可以见报案材料,还是一句话,学校或者我真要掩盖什么,能够掩盖一时掩盖不了三个月过后家长的探视)。在整个过程中,伍毅由于爱撒谎,受到了学生的排挤,同时他辱骂学校每一个教官,可能也造成了部分综合素养不高的教官的欺负和责难。关于这一点我一直没否认也不可能否认得掉,事实摆在面前,警方也在调查,我也是受询问和调查的对象,我能够掩盖什么?目前学校的调查也就只有伍毅遭受了你们已经知道的一切,其他的孩子的问题你们可以再进行调查,也可以委托警方或者你们认为合适的机构和人进行调查取证。

十,伍毅出事前7天左右,因为一个事情的引发,我开始介入调查伍毅,最终他反映的情况是学生打了他(教官打他的情况是事后伍毅的母亲冯秋菊女士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因为伍毅一直没说,一直没说也有可能他怕得罪教官),当天我就进行了处理,第二天我就开始马上引进新的管理层人员,赖飞第二天就不假而归了。同时和赖飞一起参与的部分教官也马上被清理和开除。
十一,
事后我马上安排心理老师每天和伍毅谈心,我也找伍毅谈心,反映出来的情况这孩子慢慢在变好,情绪变稳定。当我接到伍毅出事的电话我当时大吃一惊,因为他这几天一直情绪在变好,怎么突然间会这样,即使他要出事也应该是在“赖飞事件”的期间,而不是在赖飞事件过后学校已经介入并且关怀他的时候。这是我的一个判断。

十二,
另外,他吃药的头天晚上给另外一个孩子吃了,说可以止疼,第二天他才吃了四颗,当场吐出大致两颗,我想请问一点常识问题,现在所有的媒体都说孩子是跳楼,请问既然要跳楼为何还要吃药?既然吃了药完全可以达到让我们通知家长的目的,他为何还要选择跳楼?你们在写稿的时候了解清楚整个过程了吗?(整个事情的情况可以看我们写的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们可以为之负完全法律责任)。
十三,
我一直没推卸任何责任,包括在家长、警方和所有的大众传媒面前,这一点你们也可以去证实。可是家长一直不走法律诉讼的渠道,提出的又是60万——80万元的赔偿。你们在不知不觉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你们心里清楚吗??冯秋菊女士在你们面前所谓的要来解救剩下的这几十名孩子,那你们来了解过现在在学校的这些孩子的情况了吗?你们了解了这些孩子的家长的情况吗??你们把他们解救出去家长怎么办?这些孩子怎么办??家长与孩子之间的关系怎么处理?/你们到孩子中来调查采访过吗??/你们想过吗?这些孩子出去后的社会责任由谁来承担?是你们报社吗?是家长吗?我也是做了8年的记者的。记者有记者的客观的严谨的采访和创作态度,你们做到了严谨了吗??媒体也有媒体的社会责任,你们为了追求读者的眼球刺激和抓新闻的快节奏你们写的稿子对得起你们作为新闻传媒人的良心和责任吗?

《京华时报》的记者王一波昨天(6月3日)来到了重庆,我接到他的电话,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的采访,让他感觉还很意外,我给他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以不来,你们可以写成我拒绝采访,但是我即使来了,所有的记者最后也许就是断章取义的几句话就把校方的意见给表达了,前半部分仍然是大篇幅的甲方(家长的哭诉和描述)。我来了主要一是礼貌(你这么远来,我为你的态度打动,至少表明你们做稿子的严谨和负责任),二,他的第一句话说的是陈校长你也是做媒体出身的让我感觉他至少理解到我曾经的记者身份的应该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为了这句话我也应该要去)。我可以理解你们挣工分的行为,也理解作为报社为了抓读者眼球的快餐式新闻的写法。最后我和王一波从下午三点谈到晚上8点,最后喝咖啡的钱是他坚持付的,因为他说报社规定的,而且他也是可以报销的,我也没再坚持。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学校,我又大大方方的按他的要求叫出了他要求叫的学生,同时还补充需不需要把已经通过三个月亲情煎熬期的孩子全部叫来(几十个),让他随便从里面“抓”,他认为材料够了,婉言拒绝了。到现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京华时报》也还没发稿,但至少我能够想象至少他们也许能够稍微真实和客观一点。但愿是这样吧。

在整个事件当中,我一直在被动的承受,承受我作为校长应该去负的责任,不管是管理失职,或者是员工心术不正造成的后果和苦果,也积极的去处理事情发生后给家长的安抚以及与家长的协调沟通,谁给我们机会了?冯秋菊女士给了吗?你们报社给了吗?我只有被动,一直的被动,被动的去接受命运的判决,学校是死是活也是我的命的问题,我个人是否怎么样也是我的命的问题,因为整个事情发生后我一直被动的等待,我在与王一波的交流笑过一次,我说,“家长可以去报社哭诉,那我怎么办,我是否也可以去你们所有的报社哭诉——求求你们,叫冯秋菊女士起诉吧,我该怎么样承担,该赔多少就赔多少,该坐牢就坐牢。”你们觉得我有这可能的平台和机会吗???

另外也许你们认为我是故意说下面的话,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这句话,也许大东方的这个事件将会将全国整个行走教育扼杀,所有从事行走教育的人最终都逃不脱某一两个感性的家长和媒体的杀伐。不管这个行业目前是否完全成熟,但是至少举办他的人,包括江苏徐向洋本意都是很好的,也有很多很多很大比例的训练矫正好了的例子摆在世人的面前、百姓的面前。包括央视的《实话实说》、前段时间的《新闻调查》关于江苏徐向洋的采访拜托你们先去把片子翻出来看了再写文章好不好?要不你们倾向性很强的标题“这所学校可以打骂学生”就足以再别人没看文章之前就先杀死读者好几个脑细胞。另外还说一句如果你们记者的家族当中谁有“问题孩子”的时候你先去问问孩子父母的无奈,“学校不爱,父母无奈”这句话是那些没有“问题孩子”的家庭所切身感受不到的。青少年孩子的犯罪问题、失足问题你们也在呼吁着、关心着。目前的情况下谁在承担这些社会责任?面临的这些社会问题谁又站出来解决过?

时间匆忙,文字难免粗糙、部分观点难免偏激,希望大家理解。
哎。。。。。为了满足快餐式阅读也同样注定了我快餐式的写作态度。希望各位传媒朋友也理解我现在的写作心态。另外我申明对我所有的文字负完全法律责任。另外记者朋友和所有的朋友也可以去当事学生伍毅以及计雨和其他几位已经离开学校的学生那里调查求证看是否我的文字内容不真实或者有故意乱说的嫌疑。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
也许事情好转了我还有机会在这里发文字,如果事情好转不了我也没机会在这里、也没价值和任何意义再在这里发文字,剩下的一切都是等待。该来的始终要来,不该来的也许就不该来。
谢谢大家,我也只有在网络上跟在别人文章的屁股后面发点我的一些说明,另外其他的任何平台,媒体是不用说了,包括法律也没有给我平台和机会,我总不会去反着去起诉原告吧,或者跪着叫原告冯秋菊女士求求你不要折腾了,起诉我吧!何况冯秋菊女士也说我“嫩了点,斗不过她的。”也许我真是嫩了一点,包括今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写这样的文字想张着嘴呐喊两声最终还是当放了个闷屁也还是我“嫩了点”的表现。
重庆大东方教育培训学校
陈华
电话:023——66696711
QQ:417242508
2007年
6月4日
CCTV.com消息(新闻30分):重庆市大东方行走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近日,该校的一名学生近日突然服药坠楼,记者经过调查发现,这所学校竟然使用残酷的体罚手段对待学生。
这个孩子名叫小义,他在服下了四片高锰酸钾外用药片后,从教学楼里三米多高的位置坠下楼。
西南医院医生:就是食管烧伤,骨折,到医院后检查发现双肺挫伤,对食道的烧伤,有致命的危险。
小义的母亲在接到病危通知后赶到医院,与儿子交谈后得知,这些伤是学校实行残酷体罚所致。随后记者几番交涉,才得以进入位于重庆市渝北区的大东方行走学校进行采访。
(加上让教官出学生宿舍及学生要求“快锁门快锁门”的同期)
学生1:他可能来一个月,就被打三十天,天天被打。
记者:他为什么天天被打?
在交谈中,同学们告诉记者,在这所学校,他们每一个人都被教官殴打过。
学生1:先拿(皮带)这头打,然后再拿这头,如果这头打断了就用这头。
记者:怎么打,抽啊?
学生1:他会把这里打断,一直打断为止,然后又拿这头打。
记者:这个铁的?
学生1:对,整根打断为止,打成碎片。
记者:打你哪里?
学生1:全身打,除了头他不敢打,他怕打出事++四五个教官,
记者:会体罚学生吗?
校长:绝对不会。
有关这所学校的详细情况,请收看本台新闻频道今天中午12点30分播出的《共同关注》。
责编:石光辉
(转自央视国际)
天津博客-新闻气象中心综合编辑2007年06月22日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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