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黄梅戏马兰余秋雨才子佳人婚姻情感 |
分类: 安然闲趣 |
嫁给他没白活
和余秋雨在一起,要说完全没有干扰,没有压力也不真实,我们两个人心理素质还算比较健康,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还能承受。我们两个人天性都非常善良,这也是我们能走到一起的非常重要的原因。所以这些年我说没白活,不管是走的路,看的东西,还是经历的事情,都丰富了我的人生阅历。尤其是余秋雨,我觉得他真是经历了很多人几辈子的丰富的人生,尤其是他冒险在外面考察这几年,他冒着生命危险,坐着吉普车,忽而从中国走出去,忽而到国外再走回中国,在国内还要承受很多来自舆论的压力,挺不容易的。但是我可以这样说,我挺为他骄傲的。这也使我的人生丰富了很多。
他是一个严格的人
他一般都从文化的角度,从一种美学的角度给我提出一些更高的要求。我们上海一个家,深圳一个家,家不大,但是都有一个排练场。我们常常做一些练习,做各种各样的实验,用这种方式,不同的材料,不同的色彩来体现这样一个东西,看看哪一种东西才是我们最需要的,最合适的。我也用我的方式参与他的工作,他的每一篇文章出来我是第一个读者,然后我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太演员腔的自然的方式念给他听,他就会闭着眼睛在那儿听,听完了以后,他说停停停,就拿笔记下来,完了以后他回书房改。他觉得如果我在读的过程当中不顺,或者有点绕,或者有点卡,他等于照个镜子,就会去弄。因为这不光是个人的意见,它可能代表很多人的感觉,因此,他必须得处理一下。他在学术上是非常严谨的一个人,对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很讲究。
他是一个大善的人
其实这些年,我听到很多关于余秋雨的说法,有的是带有人生攻击的,有的是恶意编造的东西,很多。我当然很难过,有的时候也很愤怒。这当中有夫妻感情的一面,但也有出于文化良知的一面,我非常了解我的丈夫,他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是一个大善的人。你拿枪顶着他,让他去做一次小人,去害一个人,打死他他都不会。有时候我提醒他说,这个人跟你在一起,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挺阴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算计你一下,你要当心。他就说别乱讲,他是我的学生,你并不了解他,他其实挺好的,他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看透了他骨子里面的东西,他是绝不会做坏事的人,不会害人的人。
狂轰滥炸埋不掉他
余秋雨在国外考察的那几年是我们家庭生活当中最艰难的几年,但是也是最充实的几年。现在我们最快乐,因为我们度过了那段时期。有时候我背着他也跟他的朋友同学偶尔聊起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当我看到他的同学朋友对他的肯定时,我心里非常踏实。我觉得我没选错人。我难过的是,他冒险在国外考察人类古文明的时候,那真是每分钟都有可能丧失生命的时候,而国内却是狼烟四起,铺天盖地狂轰滥炸,我又不敢打电话告诉他,国内发生了什么,哪儿登了什么文章,谁谁又怎么说你,不敢讲,就得自己忍着。当我搬家的时候,120多箱书,还有大量的报纸、报刊,那时我就觉得,我为丈夫感到自豪,我支持他,用生命去寻找中国的文化,我鼓励他这样做。有了这些东西,就埋没不掉余秋雨,反而像他说的,他会因此过得更充实。
他是男子汉是君子
在约旦的时候,我跟他分手,在一个山口里,他说你回去好好地做你的准备工作,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说好,你一路平安,多的也不知该说什么。他手扶在车窗上,一路灰尘,车窗留下一条很深的手印。车一直在开,我实在忍不住,车上所有的人都跟着嚎啕大哭,那些人都是彪形大汉,那种分别之情很让人难受,人人心中都隐隐地觉得这张脸、这只手,可能这辈子将再难见到,我真的有这种感觉,但谁都不敢说,他也不敢说。我当时想,如果这辈子这张脸再也不能活生生回到我眼前的话,我这一生也没白过。后来我又想,他一定会回来,所以我每天看电视,每天祈祷,希望所有的朋友在外面都能够平安。
在伊拉克的时候,他们失踪了两天,完全断绝消息,那两天我没吃、没喝、没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每天要做节目,要奔波,要考察,还要写文章,往国内发送。他用自己的生命在走这条文化的路,我觉得这已经非常不容易,但有些人连他的文章都没有看全,就恶意地中伤他。我当时觉得痛心啊,将心比心,真的是很痛心。我的父亲已经近80岁的人了,每天在报纸上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文章,他一见到我回来,就将报纸全部藏起来,用塑料袋装好,压在沙发底下。晚上他就会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烟……我非常难过,我其实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我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但我想起余秋雨回国以后,给我说了一番话,他说中国的改革开放,是需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我愿意牺牲自己,我愿意付这个代价,让大家都能畅所欲言。我说那对你不公平,他说没事,这样他会活得更充实一点。听了他这些话以后,我就觉得,对于个人的人生来讲,他受到了很好的锻炼。他跟我讲你既然是男子汉,你就必须承受这一切。余秋雨是男子汉,是君子。
人生因他而完美
我跟余秋雨都追求大的善良,我们人生有很多的理想是非常一致的。我们都希望人和人之间有非常好的沟通,不同文化没有关系,不同语言没关系,不同种族也没有关系,希望大家都能够沟通。尤其是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走的时候,我走到耶路撒冷,走到埃及,我们出行都要有装甲车架着机枪前后护送的,我真的觉得,人多么需要沟通,多么需要理解,多么需要珍惜。我确确实实有这个感受。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吵过架,但他也有急的时候,他急的时候急得不得了,他说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说,我非常不想听,待会儿再说,就把电话挂了。有的时候我话讲一半,感觉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电话就挂了,他就让你自己想,想完了以后再谈。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伤心的话,伤感情的话。特别是当他出行几万公里考察回来,我觉得真是上帝让我失而复得,我的人生有此而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