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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回了许多光秃秃的打版裁剪用模特。它们站在空落落的工作室里,散落四周,像一群冬天的河面游弋的孤独的鸭子。空有健壮躯干,无脚无头,势必不会有人样的困惑,无需思索与奔跑,实在是我们凡人的快乐。
有时候,我就半夜起床,在它们中间穿来穿去,盯着它们看。它们也盯着我。
午夜里,空空的工作室像一只失掉了语言的大音箱,里面装着一群白花花的女人的躯干。没有脑袋自然没有眼睛,却凭空多了一项功能:浑身是眼。我不怕它们,它们也不怕我。角落深处,惊醒的几只猫开始了闲逛,眼珠像小星星一闪一闪。
摆一个冻僵的姿式吧。
然后果然是了。连脸都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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