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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薄凉的袍子缝成之时,便深得我心。清末素白绣片其实是早早就有了,洗得干干净净,放置在工作室的醒目位置。没事时我就拿出来,披在身上比划半天,又惆怅地放下。我对于它的想像充满了下雨后的潮湿与青草的清香。
最后还是做成了袍子,明知不好卖。
穿它的人,需要铅华洗净,眼睛里倒映着初秋的月光。
相配的面料是轻薄的素麻,软软的,像一首瘦诗,又像一缕没有重量的甘草的清香。
它们不是两件,只是同一件袍子的两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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