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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数天,终日流连于宴,在挨家吃请的每一时刻我依旧在想像着,如何用有限的激情与时间去创造一种全新的服装表现形式。像是个在黑夜里敲鼓前行的寻路人,勇气的鼓声能够击碎的是恐慌而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的脾气越来越好,越来越不容易生气,时间成功地将一个愤怒的青年治理成一个态度暧昧的人。既便这样,七年不见的旧友们依旧认为我可能真的疯了。
我明白了,他们比我快乐,是因为对疯的定义更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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