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本想上来写点什么,发发无关痛痒的牢骚。例如:我刚刚让一个言而无信的顾客“摆了一道”,应对方要求忙活一通后,人家又不要衣服了。又例如:衣服卖得这么贵,可我还是没钱,钱都上哪儿去了?全让绣片贩子与古董商人给挣了!可这有意思吗?没意思。于是,这两天,我除了做衣服,就是抱猫。
我的朋友真如在绣片古董店转了一圈后,受了点刺激,在网上对我说:
“绣片又涨价了!准确说是往上扑腾扑腾翻了好几倍......你完蛋了!你还等啥,赶紧在你的衣服标价上直接加零啊。”
我听着,惶恐不已,像风箱里的老鼠。
最近狂热地爱上一本书,书名叫“铁皮鼓”。
书中那个痛苦的小男孩向世界表达他的情感与认知的唯一方式,就是日以继夜地敲打一只铁皮鼓。这显然是典型的行为艺术的其中一种。在我看来,没有观赏性的事物就全部该死,而不眠不休的敲打铁皮鼓的小男孩就是我希望长命百岁的那种人。对于艺术来说,人性往往是因为病态,才彰显它的参姿多态。
这本书,是在我的朋友天香的艺术工作室看到的。
在北京时,睡在她的工作室三天,啥也不干,清谈了三天。我们原计划是谈艺术,谈理想,谈当下如何实现个人的梦想的。结果,我们两个女人一见面,就不歇气地讲了三天三夜别人的八卦、闲事、坏话。所以,临走时,我有点垂头丧气,觉得自已好浮浅!
隔了两天,我跑去济南,从莫辞家刮走了两瓶好香水,心里才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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