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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拥抱雅慧

(2013-05-10 08:4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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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拥抱雅慧作者:女子文学

拥抱雅慧

 

成  

 

“不断进修,与时俱进,坚持学习很重要,它是一切事物的基础。人生要勤奋。”声誉日隆的京郊女作家王雅慧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刚放下她的第三本个人专著——2006年12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王雅慧小说作品精选——拥抱》。在此之前,百花文艺出版社早已出版了她的另外两部个人专著,分别为短篇小说集《山里人》和《王雅慧中篇小说集》。

出版发行于1998年5月的《山里人》,是王雅慧的第一本集子,也是平谷自西汉初建制2100多年以来第一部出自女作家之手的小说集。为此,我国著名作家浩然欣喜地说:“她的成功,说明平谷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性作家出版了小说作品专集,也是北京郊区独占鳌头第一名。”出版发行于2003年9月的《王雅慧中篇小说集》则是平谷区历史上的第一部中篇小说集。

忠实生活的作家无疑是时代的镜子。 在京郊和平谷区的文学领域打破纪录创造历史的王雅慧,不论在冲刺之前,还是在冲刺之后,她的每篇作品,莫不来自于火热的生活;她的每个文字,莫不经过认真地推敲和斟酌。属牛的她跑得那么快,同时又跑得那么沉稳;拉犁的她耕耘得那么实在,同时又耕耘得那么精彩。

几乎所有读过王雅慧作品的读者,都因为对她描绘的人和物的熟悉感到亲切,她的文正如她的人,看起来平易淡泊,却往往因为贴近生活贴近人心而非同寻常地吸引人打动人。她似乎常常于漫不经心之间,便手到擒来地写出了人人心中皆有人人笔下皆无的身边故事,而深谙其中甘苦意蕴的行家里手,却从来就不难发现,她到底要经过怎样的曲折攀登和不屈不挠的努力与坚持,才最终得以匠心独运地把自己的人和自己的文,都在现实生活中修炼得如清水般纯净,如鲜花般美好,亦如蚌中之珍珠海底之黄金般珍贵异常。

现为北京平谷区平谷镇妇女联合会主席的王雅慧,同时也是平谷区作家协会主席及平谷女子文学社社长和《女子文学》杂志主编。这位才女领袖,深受她的才女姐妹们的推崇、爱戴和感激。谈起她们的女“舰长”,才女们个个都有说不完的话语。

《女子文学》社副社长常小军盛赞王雅慧乐观自信,无私坚韧;副主编王精华由衷地感叹王雅慧最突出的特点是她的人格魅力,尤其有感于她对初入文学之门的作者在艺术水平上要求不是很高,却对每一位作者的人品看得重之又重。针对这一点,王雅慧坦言,文学是一场人生的马拉松,  绝不可能一两天的功夫就成就一个语言大师,重要的是首先要激发起初学者的兴趣和信心。况且,并非每一位文学爱好者都要当作家,而每一位文学爱好者却都要别无选择地在社会上做人,人们在文学中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而决不仅仅是文学本身。

王雅慧的话,油然使我想起她对自己生活的定位:家庭第一;工作,也就是经济独立第二;文学,也就是个人的爱好追求第三。

令人回味的是,偏偏是这样定位文学的王雅慧,在文学领域取得了成功。然后,又运用自己的成功为更多人的成功修桥补路打造平台。

这是一个多么厚道而又聪慧的现代职业女性。 这又是一个多么本份而又超凡脱俗的当代女作家。

望着王雅慧,我深思着,想像着她在聆听中华女子学院教授讲座时,面对主讲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豪地宣布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幸福的女人,快乐的女人,知足的女人的情形,我的嘴角唇边,悠然绽放出一抹像王雅慧的人和王雅慧的文一样真实可掬的会心微笑。

 

书  

 

现代社会的飞速发展,中国与国际的充分接轨,决定了社会对人各方面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其中最重要的能力,便是终身学习及随时随地学习的能力。

除了格外青睐文艺作品之外,不论是对社会科学还是对自然科学都同样喜欢的王雅慧,早已达到了大学文化程度,她渊博的学识,很难使人相信,她最初的学历只是初中毕业。

王雅慧后来的知识积累和提高,全部靠自学。这得益于她与生俱来的强烈求知欲,也得益于她父亲的直接教诲和督导。

1961年10月,王雅慧出生在北京东部的平谷区,在共有5个女儿和2个儿子的大家庭里,她在姐妹中排行第三。由于家贫,王雅慧直到10岁才背着书包走进学校的大门。又由于家贫,初中刚毕业,王雅慧就被迫辍学了。然而,充满青春朝气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气馁,因为父亲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可以自学。”然后,父亲还列举了一大串当时王雅慧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其中有前苏联的高尔基,有中国的乡土作家浩然和赵树理,父亲说他们都是自学成才的典范。

父亲是由部队转业到地方的文职教员,也是王雅慧终生最崇拜最感激的人,直至人到中年,提到自己的出身,她还总是不无自豪之情地说:“我其实出身于书香门第,只不过是那种破落了的书香门第。”

王雅慧的书香气息,最初便来自于学识渊博的父亲。童年时期,为了补贴家中的日常开支,王雅慧和两个姐姐常常跟随父亲一起坐在炕上编织“草帽辫儿”。就是把小麦秸杆纺织成辫子状,以便把它送到工厂加工成草帽,大概是4米长的麦秸辫儿可卖到5分钱至两角钱左右。

对于童年时期的小女孩来讲,这显然是一项看似轻松,实则枯燥乏味,格外机械,又费力劳神的工作。为了赶走王雅慧姐妹三人的困意和倦意,父亲便边带领三个女儿辛勤地劳作,边逐章逐段地给她们讲《三国演义》、《水浒传》、《聊斋志异》、《西游记》、《封神榜》等中国古典名著。

父亲讲得那么生动有趣,王雅慧听得那么痴迷入境。在那个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极其贫乏的年代,一个色彩斑斓奇妙异常的美丽世界,就在父亲如此唠家常般的娓娓道来中,向王雅慧敞开了神奇无比的大门,她在其间尽情地徜徉,流连,抚摸,惊叹,联想,稚嫩清纯的心充满了无以言说的快乐。然而,直到许多年之后,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便是她最初的文学启蒙。

王雅慧的文学起点,不可谓不高。她的生命之船,有这样的父亲做最初的舵手,可谓有幸。正是靠着童年时期打下的深厚的文学功底和根基,在以后几十年与书结伴的漫漫人生之旅,随着年纪和阅历的不断增长,她才得以在茶余饭后,在和至爱亲朋交谈时,轻松自如地谈了王蒙的尖锐、泼辣、幽默,毕淑敏的轻松、细腻、血腥、智慧等等之后,能够同样挥洒自如地谈论孔子的《论语》,讲究“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求得正心修身。同时,她还格外推崇老子的《道德经》,铭记其中“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也”的处世之道。此外,她同样喜爱《庄子》的《逍遥游》,欣赏其鲲鹏展翅九万里,乘万物以游心的壮观情怀。

古典与时尚的缠绵交织,传统与现代的激烈碰撞,是作家保持创作激情的心灵法宝,也是人生在矛盾中走向成熟的灵丹。回首已经走过的风风雨雨四季轮回,体味已成过去的百般磨砺千般变迁,如今的王雅慧,早已从一个朦胧混沌的小女孩,和清瘦执著的青春少女,成长为人如其名高雅聪慧的中年妇女。她与书的情缘,也历经了听书、读书、写书的质的升华。从青松岭到卧牛岗,从野草坡到养心斋,王雅慧不断变幻着的书斋名字,记录着她的心境,记录着她的履历,更记录着她在文学创作的路途中不断进取攀登的坚实印迹。

执  

 

苦难和幸福,痛苦和喜悦,眼泪和笑欢,是成功的双刃剑。失败乃成功之母,几乎每一位成功者,首先品尝到的,都是失败的滋味。然而,当我面对王雅慧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的,却只是围绕着一颗充满感恩之心的执著。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这首《感恩的心》,曾经风靡一时,唱遍华夏大地,它也正是王雅慧心里最深沉最强烈的旋律。细数所取得的成绩,王雅慧首先想到的,是一双又一双指点、搀扶过自己的温暖手臂。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不到二十岁的王雅慧还在农村的广阔天地里务农劳动。白天,她和乡亲们一起在地里干活,晚上,她不顾一天的疲劳,躲进自己的小天地里潜心地读书写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王雅慧养成了利用业余时间读书写作的习惯。而这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鲁迅语),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业余时间,进行读书和创作的执著。多年以来,王雅慧不但至今从来不曾间断过,很显然,以后必将还会一直长久地保持下去。

白天握锄扶犁的手,到夜静更深握笔时变得又僵硬又疼痛。然而,年轻的王雅慧,心里感到既充实又满足。 与许多初学写作的人不同,王雅慧第一篇成形的习作,不是豆腐块大小的散文或诗歌,而是洋洋洒洒数以万字计的剧本《河水哗哗》。火热的现实生活,在田地里劳作时一幕幕活生生的场景,滋润触动着王雅慧灵慧善感的心,她完全忘却了身体的疲倦和劳累,激情焕发,文思泉涌,伏案疾书,仅用不足半个月的时间,便完成了创作。然后,她又以最快的速度,投寄给当时最流行的杂志《大众电影》。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充满希望并且也许会演绎出什么故事的。一个多月后,王雅慧的姑姑好奇地发现,在村委会的一张旧桌子上,有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厚厚的大牛皮纸信封,上面写着她侄女王雅慧的名字。然而,她转来转去,看来看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陌生的东西到底会与她的侄女王雅慧有什么相干。于是,她任凭那陌生的东西放在那里,待回到家里时才告诉侄女:“大队部有你一个大信封!” 

那自然是王雅慧收到的第一封退稿信。

“当时的编辑老师真负责任啊。我打开信封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几乎每一页上都画满了红圈,我竟然写了那么多的错别字,而编辑老师一一地都帮我改正了。”王雅慧说着,仿佛又变成了当初接到退稿信时的那位青春少女,脸上现出叹婉、感激等诸多复杂的表情。我不忍打断她,听她继续讲下去。

“尤其使我终生难忘的,是编辑老师亲手写的编辑意见。我记得很清楚,一共是三条。其一,说我有很高的文学天赋;其二,说我结构故事的能力很强;其三,告诉我首先要练好基本功。这分明是在肯定我创作的基础上,又给我指出了创作的方向,这对初次投稿的我,是多大的鼓舞啊。可惜的是,经过两次搬家,这份编辑意见和《河水哗哗》的剧本都遗失了。”王雅慧说着,脸上现出深深的遗憾。我的心却随之变得格外温暖。因为,我知道,其实,王雅慧所叹惜的,其实早已都融入到她的生命中,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是永远不可能真正丢失的生命中的瑰宝。

放下剧本《河水哗哗》,深受鼓舞的王雅慧接下来又一口气写了好几首长诗,分别寄给当时她的视野所能触及到的文学刊物。然而,却都如泥牛入海,没有得到一点点回音。

就在王雅慧出师不捷,连连受挫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得知在平谷,有一个名叫陈绍谦的身患重病却长年坚持创作的业余作者。

像一直向外探宝的人,经过长久的跋涉探寻,蓦然回首,却陡然发现,原来宝藏就在自己身边一样,王雅慧刹时感到非常的激动和喜悦,她一刻也不愿耽搁,马上登门拜访陈绍谦。

通过一番交谈,陈绍谦惊讶于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干瘦的年轻女孩,肚子里竟然装着那么多的学问。于是,他一再问她:“你真的只上过八年学?那你到底看了多少书?又都是什么时间看的呢?”

王雅慧没有正面回答陈绍谦的问题。然而,如今已经过世的陈绍谦,和现任平谷区文联主席刘庭海和我国著名作家浩然等许多人一样,都是王雅慧在内心深处,视为自己文学创作之途的领路人。最初的启明灯,永远照耀温暖着她充满感恩的心田。

就是那次拜访,临别时,陈绍谦告诉王雅慧,当时的平谷文化馆办着一张文学报《泃河浪》。王雅慧闻言,眼前一亮,她本能地感到,自己的成功,即将来临了。

很快,《泃河浪》上刊登了王雅慧的第一篇小说《工资问题》,随之,在文化馆组织的业余作者的一次集体活动之后,王雅慧写下了她的散文处女作《金海湖一日游》。编辑看后,提笔批到:“初写散文,竟然如此飘逸,不发待何?”然后,又整版刊发了王雅慧的短篇小说,那便是最初的《山里人》中的某些篇章。不久,《京郊日报》发表了她的小说《乡音》。

机会总是青垂于那些有准备的人。

198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35周年的喜庆日子里,在平谷举办的国庆征文中,王雅慧的作品《瞧这一家子》荣获一等奖。

年仅23岁的王雅慧,就这样带着清新生动的青春朝气,熠熠生辉地一跃成为平谷文坛令人瞩目的新秀。像在黑暗中葡匐摸索多日的蛹终于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她的翅膀,她飞翔的姿势,都那么轻盈美妙。

人生漫长,不论世事如何变迁,沧海桑田如何转幻,最宝贵的是人的初衷不变。从乡村的村姑到工厂的工人,直到如今的国家公务员,其间还做过山里的农家媳妇,王雅慧的人生角色可谓变化多端。然而,作为作家,她的笔,从来不曾停止在纸上耕耘劳作,而且,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出自业余时间,有时是洗衣做饭的间隙,有时是哄孩子的小憩,更多的是在夜静更深人睡君不睡的深夜。而她的脚步,更从来不曾停止对文学事业的追求,她曾多次只身骑着自行车,从平谷到三河,专程拜访著名作家浩然。林斤澜、陈建功等知名作家到平谷举办文学讲座,不管多忙多累,她必定千方百计前去听课。当然,最能证明她的努力和坚持的,还是她的作品。多年来,王雅慧的文字不间断地见诸《北京日报》、《北京文学》、《青年文学》、《农民日报》、《苍生文学》等报刊,她的书更是越出越厚。

最近,王雅慧了却了一桩沉甸甸的心事,终于把一个在心中装载了三十多年的违逆人伦和亲情的故事,写成了小说《无法指责》。

三十多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或许仅仅是稍纵即逝微不足道的一瞬。然而,具体到一个人的生命里,却足以使一只丑小鸭变成美天鹅,使最粗劣的萝卜变成人参,使最细弱的枝桠变成开满鲜花结满硕果的大树,使最粘糙的黄土变成黄金。那么,怀着这样的痴情和执著的作家,她的文学之路,又怎会不越走越宽广。

 

奉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艳羡她开放时的明丽,却不知当初她的芽儿,润透了奋斗的泪雨。”冰心先生的话,为难以数计的人所熟悉所铭记,是因为它引起了无数奋斗者内心深处强烈的共鸣。 性情乐观开朗的王雅慧,虽然从来不提及自己前进路途中经历过的挫折和困难。但是,做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奋斗者,她从来就不缺乏面对种种难关时的真实体验,尤其是身为女人,想要做成什么事时的困境体验。正是这种种的困境体验,使王雅慧逐步下定决心,要以纯粹的奉献精神,为那些热爱文学的姐妹们,建立一个放飞梦想,施展才华,陶冶情操的家园和平台。

2005年9月25日,在鲁迅诞辰纪念日那天,北京市作家协会与平谷作家协会举行了“文学播撒工程”启动式。在这个“文学播撒工程”启动式上,作为平谷区作家协会主席的王雅慧斗胆而大气的组建了十个文学社团,其中就有“平谷女子文学社”。

直至目前,它依然是北京地区惟一的全部由女性作家、作者组成的民间文学社团。

女子文学社成立伊始,王雅慧常常拿出自己的积蓄,支撑社里的各种开销。姐妹们不忍心,决定多方集资创办《女子文学》杂志。王雅慧则一再嘱咐大家:“我们的心一定要纯净,不能掺进一点点的私欲。否则,我们的事业,不会长久。”如今,《女子文学》已经走过了两年多的时间,一直以清新活泼的姿态,健康地成长着。

像平谷的桃花一样艳丽纯情的《女子文学》,有着地域性的质朴和雅致,面世之初,便在社会尤其在妇女姐妹中引起很大的反响,喜欢文学,热爱文学的姐妹们,像溪流入海一样涌向这个令她们心驰神往的广阔舞台。身为社长和主编的王雅慧,以大姐的平易,师友的诚挚,磁石吸铁般吸引着一颗颗对文学赤诚而纯净的心灵。

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果农崔春香,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对诗歌的挚爱和痴情,却从来不曾发表过哪怕是三言两语的作品。当她从妹妹的手里接过两期《女子文学》后,热血沸腾的她仿佛焕发了青春,潜伏多年的创作激情一发不可收。很快,她的作品被《女子文学》选用了,一举解除了她积压于胸中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的人生遗憾。

文学情结比长发情结还要深长的熊玉香,在没有《女子文学》之前,主要靠写日记抒发内心的情感,自从她欣喜万分地从同事手里抢过《女子文学》后,便一改内向性格带来的拘束,主动找到王雅慧,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倾心长谈,确定了自己的创作方向。现在,她的作品,不仅屡屡出现在《女子文学》上,还见诸于《苍生文学》等刊物。她的散文《长发情结》,甚至引发了文友梅风的赏析。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像崔春香和熊玉香一样的才女姐妹,越来越多越来热闹地聚集到《女子文学》和王雅慧的身边。王雅慧从这些才女姐妹的身上,常常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于是,她总是想方设法不遗余力地给予她们方方面面的帮助。

采访的间隙,王雅慧和坐在她身边的副社长常小军、副主编王精华谈论起女子文学社的工作,准备近期组织文学社的成员到北京文学馆去参观。谈到用车的事,她们开始讨论用什么样的车,能坐几个人的小轿车显然不行,能坐十几个人的面包车显然也不行。议论到这里,王雅慧转向我,说:“我们文学社刚成立的时候只有九个人,后来,很快发展到二十几个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三十几个人。而且,过几天,就又有一批新成员加入进来,她们的申请表都填好了。”

我说:“人们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三十几位才女姐妹倘若凑到一起,至少要有十几台戏了,而且肯定台台都精彩纷呈,热闹非凡。”王雅慧闻言,由衷地笑了。一时间,她的脸阳光灿烂,格外明媚。很显然,这个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始终用赤诚的胸怀拥抱生活拥抱文学拥抱她的才女姐妹们的才女领袖,已经感觉到生活、文学及她的才女姐妹们回应给她的同样赤诚的拥抱。 那种温暖的多彩多姿的拥抱,生动无限,浪花缱绻,沁人肺腑。身临其境,感慨系之,我禁不住以文人特有的方式,吟一首藏头诗,为那风生水起充满生机的拥抱鼓掌加油推波助澜:

 

赠王雅慧君

才不衿质朴心,

负凌云足根深。

意芬芳馨香远,

眼通达识古今。

(作者曾嘉楷:河北省三河市作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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