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完了,已经十八了,瑞洋写的东西让我哭了好一阵,她说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比如分离,擦干眼泪后继续彪悍的活着,那天一定会来,在劫难逃,是啊,分离是难免的,但是她说她想当我的树,我是她的树,是吗,也许现在是的,她以后会遇到自己的树,真正的树,可以依靠的树,那我呢,我现在都在想,他是我的树吗,不会吧,我不认为是,只是我很想寻找一种安慰,而他是我的安慰,现在的安慰,十八岁的生日过了,但我的愿望谁听到了,又有谁知道呢,对于现在的我,只能是说考一个好大学,才能考虑自己的未来,自己和他,他是不会知道我喜欢他的,也许他也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到不行的人,但是却不敢告诉她,他是不是就能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呢,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