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随笔 |
"透过角膜,晶状体,我看见了你.你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经过我内,外侧膝状体,穿透我的皮质,到达我的髓体.轻扪胸骨体,感受心的躁抑.任凭奔腾的热血冲撞我的室上嵴,乳头肌.此刻看我的掌浅支,已经高如转子间嵴.你就是我肺上的心切迹,耻骨上的坐骨嵴,没有你,我将不知有何际遇.我若是肝门,你可否愿意,作为肝蒂,永远与我相伴相依;我若是蛛网膜下隙,你可否愿意,作为脑脊液中的一滴,今生今世流在我的怀里,永远也不分离.你可知道,这些日子里,我老是莫名地把你想起.自然想你想的,我的免疫力开始降低,病毒侵犯了我的扁桃体,一时间竟累及到了咽喉肌,竟肿到了喉口的勺间切迹,疼得我呼天抢地,根本无法呼吸.一不小心眩晕了我的壶腹嵴,螺旋器.这可惹恼了我的桡,尺侧腕屈肌,愤然曲臂,赠我耳光一记.让我将你赶出我的皮质,永远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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