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开灯，的确是我的错。不过，长安街的路灯瓦数毕竟还算不小，即使没开大灯，好像自己也难以发现。所以加之我又不是酒后驾车，害得人家警察在寒风凛冽的大马路上不得罚款，即使说几句难听话，也可以理解。呵呵，干什么都不容易，警察也是人嘛，他们为了公家的事情，半夜三更扔下老婆孩子还在马路上“蹲坑趴活”，能不来气吗！

这事也让我想起当年一位出租车司机给我讲的一个故事。他说：“有一次我到西单一个路口，那地方不让右拐，很蹩脚，结果我看没警察就拐了，刚一拐，树后头就出来两个警察，非要罚我一百块。我说你罚我我没意见，但你们猫在阴暗的角落里我有意见，结果警察说，‘你废什么话啊！我他妈不猫在阴暗的角落你丫能拐吗！’你说丫警察多坏啊！真他妈没办法！”

记得我在《中国青年》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北京警察”的报道，北京马路上的很多警察都是大专或者本科学历，不少人还是中央党校的研究生。那么，我常想，北京警察为什么不能对他的“客户”和气说话。在我印象中，好像从来就没有碰到过一名热情的警察，包括每次看到马路边司机和警察交涉的局面，总是司机点头哈腰，警察趾高气昂。甚至包括每次警察把你截住，即使过来给你敬礼，也是板着一副难看的模样，很不情愿地向你举起他那只手。唉，这就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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