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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研究生时期的导师老科是个官迷,搞关系的时间多过搞科研,学生又多,足六十号人,很难每个人具体指导,所幸他创新性的弄了个季度汇报,每年四次,每次两天,每人报告一刻钟,听导师指导五分钟,这样算算,一个学生一年只需花不到2两小时和他交流学术,很是为他节省了大把的时间。这对不善沟通的我,其实也算不上坏事,省下时间和老科讨论的时间,还可以在网上多看看花姑娘呢。当然这种汇报的讨厌之处也有,拿秋季汇报来说,每年都安排在国庆节之后,这样的话,学生们的假期就过得很焦躁,想做实验吧没心情,想出去玩吧有压力,那种欲放不放的心情,比小时候的做梦尿床都郁闷。更烦心的地方还有,每年都有个萝卜儿奖在这个时间颁发,奖励相关学科的牛人,本来这个事跟我们离得也远,不过老科偏偏这个时间段非常对学生们寄予厚望,跟春天里的家猫受了刺激似的,在听报告的时候,老拿萝卜儿奖获得者的成就跟我们的比,瞅机会就要挖苦讽刺学生们几句,结果师兄弟们每个人报告15分钟,然后挨骂10多分钟,最后会议超时很多分钟,弄得从上到下,个个疲惫。这样一来,我们都跟巴普洛夫的狗似的,基本形成条件反射了,每年国庆长假,往往不喜反悲,心理很阴暗的骂那个萝卜儿奖,丫不会换个时间段颁吗,何必非要毁了俺们的假期?
这个反射是在毕业后两年中慢慢消退的,本来可以同各地群众一样欢度佳节的,可惜又到了外国,人家的国庆和咱们不一个日子,想达成愿望的话,只能寄希望这帮西方国家被咱们和谐之后了,然而这个难度系数好像不会比让上帝和安拉结亲家更低,于是我仍然不能舒服的享受成这个长假,心中常常因此暗暗不爽。如此愤懑了两年,今年终于来了例外,一个叫小月月的神样女子如太阳般的升起在这个佳节,瞬时间驱走了我心中那不能过节所带来的45°的忧伤,小月月的传奇,如此强烈的勾引着每个围观同胞的传播邪恶,等到有人传播给我后,我突然邪恶的想起了老科,一样的体短身粗,一样的老师身份,一样的梦想一个萝卜儿的奖励...几十年的传承终于造就了这个完美的匹配,神马达尔文的进化,神马孟德尔的遗传,都是浮云啊。然而匹配完成,两者的差异还是要去找的,这是看花姑娘之余我们所养成的训练习惯,给你一对对双胞胎似的青蛙老鼠荷兰猪,逼着你去找哪个嘴角有痣哪个眉梢略高,然后再编个报告打给老师,这就是神圣的科学研究了,如此培养出来的如我等,自然不会停留在老科和月月相似的表象,终究会发现两者有无大肉球这类巨大差别的。抛开老科专教博士和小月主攻幼儿不同不说,其实前者作为雄性体,并不真的需要一个萝卜儿,而是一个叫萝卜儿的奖,这个奖金是如此滴让咱们的精英饥渴与愤懑,十几年如一日的深闺怨妇状盼他怨他,得不到的奖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却总也得不到,得到的奖却如深夜盼天明般的恨不得星星月亮全死光光,这份的内心的饥渴与矛盾,比月月的精神分裂要强烈的多。
单单对目标的渴望程度比较而言,其实是小月更占有优势,至少她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心中渴望的是个雄性小萝卜,而对于萝卜儿奖的性别,很多人从老到更老,从来没有考虑清楚过,还一直坚持对人家的最求,很有点性别取向的问题。老科这类精英们的悲哀在于他从来把自己看成怨妇,把萝卜儿奖看成猛男,总闷在家里做勾引西门大官人的粉色梦,期望喜获萝卜一日成名,就能英雄一生待遇提升,结果当然是如女同胞看到小月月的紫色开裆裤似的,恨不得拿南极的万年纯冰水洗眼睛,连个萝卜皮都不会给她了。有个生物学定理,叫:爹熊熊一辈,娘熊熊一窝,指的是母系这方对后代的影响极其巨大,如果依据这个判断,萝卜儿奖当然不是雄性的了,因为这个一旦成立,不但很多雄性精英们的性别取向可疑,而且我们仍然有继续成为一窝熊的可能,因为‘他’只能英雄一代嘛!如果中文有阴阳性的话,萝卜儿奖其实应该归于阴性,是能够孕育真正土壤改良下辈品种的东东,而一开始咱们就叫‘德先生赛先生’,那是因为尊称,那是因为那个时候热梅兰芳先生,而现在继承来继承去,都以为自个是雌性的了,非让人家追自个,结果追来追去,追出很多小月月,如果改成‘德女士赛女士’,咱们追人家,这社会早就生了很多大师级别的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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