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o the distance是啥意思俺不知道,但是觉得和时间空间相关。
不管向左还是向右,不管思前还是想后,young 俺认得,和俺没关系了。
相对于那么多很认为主流的人悲叹命不好,俺自认为上天对从小到大都是非主流的俺很恩赐。除了没有扛过枪、打过战、吸过粉、贩过毒,70年俺会说话了之后至今的都能YY。
第一个十年感受生命体味自然,主要在矿山度过,以第一次到市里参加听写比赛结束,市里的小姑娘说话真好听长得真漂亮走路真骄傲。
第二个十年掌握知识树立人生观,主要在市里度过,以考到北京赶上游行结束,首都真TMD热闹,北京的大姑娘说话更好听长得有气质放屁都檀香。
第三个十年在摧毁与被摧毁的青春战役中校正人生观,几乎都在北京度过,以共和国50年华诞作为自己的里程碑,而立之年决意自由。
第四个十年,又回到江东小城,这里有我的家。远离商业是痛苦的、选择自由是痛苦的、对于习惯一个人生活的俺来说束于家庭还要建设和谐是痛苦的。孩子出生当天却被LP劝到长沙完成对自己毫无鸟用的硕士答辩,都城生不如死的喧嚣高反差于小城好死不如赖活的平静......这些似乎还不能让自己找个借口抑郁,于是股票持续四年大跌,期间父亲也跌倒去世。在2005的鲜花盛开的五月,在我本命的子夜,在高高的楼顶,俺看那些星星,像眼睛,仿佛是母亲的,仿佛是儿子母亲的。当时,我憎恨自己的懦弱,面对非量化的亲情雄鸡飞天成凤凰只是一种妄想。当初,20世纪末的我也憎恨自己的无能,偌大的京城居然没有一扇窗为自己点燃一点烛光,没有一个人对俺说一句胡话,相关白头的,哪怕是可以用百万、千万人民币兑换的。
三十年磨一剑,但三十以后却让锋芒入鞘。
四十年时一觉醒来,晨博已然是史记。
五十岁的司马迁获得自由,对此,同行陈寿在三国志中言之凿凿:操,泽贤而日群雄,太史公不其列。
所以俺绝对不能以一个阉人榜样,受伤的不是地方,但俺也绝对不能学谢霆锋,冒充现役解放军。寒刃闪亮舌尖血,厉兵秣马笑江湖,俺只有梦里尝试性感的嘶吼:
go the distance
啊且!中国人流感都不怕还怕美国猪流感?
在即将迎来的五月,鲜花一如既往盛开。

注:图片源于LP的电脑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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