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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温酒江东斟史方 |
好几个人说起今年菜薹价格很贱,当日才二角一斤,而往年元宵节前后则是二元多一斤。差距太大了,原因很简单,今年暖冬,油菜抽薹开花现在居然已近二成。往年“红梅谢过柳绿李白,粉樱缤纷落花满地”应该是春分时节的景象,油菜花开遍田野得到清明前后。
中午在朋友家喝了七八两酒后,太阳出来了,我让老婆把我送去采石。老婆问:“你晕乎乎的,去那干吗?”我拍拍车上的摄影包说:“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学李白那个老醉鬼为捞月亮而跳江的,这虽然不够专业,也好歹一万多元呢。”
在酒多不觉寒但觉不小的风里,在翠螺山上的三台阁沉浸在这样层积的云天里,鸟惊起。天气预报要降温,首都北京可能有入冬以来最大的雪,呈“正月十五雪打灯”的祥瑞之昭。该有一场大风雨,冲散酒肉臭,洗静热闹,我希望。
2007.03.04
外面鞭炮声响,正月十五元宵节开始记时。
窗外,两个时辰都过去了,雨仍然迅速的在街灯光晕中交织,风依旧嘶吼着在建筑缝隙里飞行。
突然,一道闪电,隆隆几声巨响,我知道那是春雷。黑云被炸开,天隐约深蓝的底色,云踩着地面的灯光疾走,象轰炸后的硝烟。想象着那些因为暖冬而早生的花花草草,柔嫩该被大风大雨强暴得体无完肤了,我带着这变态的快感睡眠并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美妇:衣领分立象蝶翅,粉透;头发飘飘象柳动,轻柔;胸乳晶莹象玉兰,白嫩。
下午。风大云重。
在湖边转悠发现多少和梦里有些相似。
对着两棵松树之间透过的光,看见樱怒放的蕊和待放的蕾,我一个老男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赏析这颤巍巍的开放和含蓄。
象只蝴蝶,在风中快感的呻吟
就算不被雨打风吹去,也有被攀折的危险。为了更好的欣赏它的美,为了可以看看它的心,我试图弯其枝,结果呢,枝条太脆,断了。这般招摇,粉嫩就一定有代价。
绿梅的闷骚:不红不透,也春情难耐。象个寡妇,年轻美丽的寡妇。
春柳的风流:静时为帘,动则起涟漪,
虽然头上插了几多迎春花,这般扯拽也显然不是为了做幡招魂,应该可以确定是女孩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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