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善意的谎言一次又一次被袒露成天荒地老的心声,当真切的欺骗一次又一次被付住成海角天涯的心迹,当低档的骗局一次又一次被实践成永不分离的心境,只要男人稍加留意一些,所爱的女人就会恼羞成怒,让男人自觉是以小人心度君子腹;只要男人稍微理智一些,所爱的女人就会振振有辞,让男人自觉心胸狭隘到猥琐;只要男人稍稍逻辑一些,所爱的女人就会伤心流泪,让男人自觉纵有千言万语无人述;只要男人稍作强硬一些,所爱的女人就会哭喊着投湖或纵身一跃,让男人自觉绝情寡义到不可饶恕。
难道女人在她们心理或生理需求时,男人就应该宽容、就应该大度到可以忽视她们那些女人人性合理需求所带来的伤害,哪怕这伤害可以摧毁一切美好?而男人只是在他们心理上刚刚出现了一点苗头,女人就表现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刀快无比得把一切杀死在萌芽,哪怕那些男人只是需要母性,只是脆弱得在他们的母亲或姐妹面前做出了痛苦状。
我不知道如此的男女不平等的状况可以存在多久,但我知道男人也不是铁打钢成,他们是天下最无助的柔情群体,常常唱世间最凄婉的歌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我相信,在被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男人会在呻吟中沉默,永远不再需要欢唱,永远不再需要聆听。
男人,最大的悲哀莫大于心死。对于女人来说,最大的悲哀莫大于让爱她们的男人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