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着老公赤条条的身体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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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过一次流产经历。

    也是当时什么也不懂，都20多天了，自己还啥也不知道。我是教书的，老公是做媒体的。由于工作性质决定，老公整个儿是个夜猫子。老公性欲很强，本来我也很享受。那天中午的时候，老公一觉醒来火急火燎要和我做爱。下午母亲就要来看我，说好到机场去接，看着时间点快到了，老公还“哼哧哼哧”不下来，我有点着急。我催老公快点，老公也说，今天怎么回事？总是出不来。忽然，老公惊叫一声，我循着老公目光朝我下身一看，天哪，一摊子血......

    我懵了，老公也吓坏了。忙乱之中，老公叫了120。其实，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我很后悔，叫什么120啊，小区很多住户见着我问到底怎么了？保安看着我，目光里总觉得不怀好意。也是啊，我是光着身子，搭了块床单就被抬上救护车的。保安帮的忙。

    母亲直接从机场赶到了医院，得知我流产后，气不打一处来。一气我们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文盲，居然连怀孕没怀孕都不清楚；二气那事儿又不能当饭吃，怎么能这样孩子气呢？母亲又气又恨地对我说，怀孕前几个月要叫我老公老实点，这事儿可不能有下次，习惯性流产就不好收拾了。

    有了这次惊险的教训，我和老公结结实实重温了有关生殖卫生方面的知识。老公说只要我明白了就行，我说这是两个人的事，特别是怀孕的头几个月，不能碰我。老公一听就急了，说这不是要把人憋疯？我说，受不了就去找小姐。我没好气地说。

    母亲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后，风风火火地赶来照顾我，然后，把老公赶到客房睡，在主卧里安了两张床，母亲要守着我，说直到孩子满月。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有点难以启口。

    那天晚上，老公还是很晚才回来。都睡了的母亲又披衣下床，说是给老公热点饭菜。我说老公肯定在外面吃了，可母亲说，外面能吃什么，灌一肚子酒。

     好一阵子都不见母亲回来，尽管我身子很不方便，但我还是想知道老公今天回来为什么没给我请安，这是每天的例行任务啊！我扶着墙，缓缓地踱到老公房间门口，只见房间门虚掩着，我这么往里一看。天哪，我看到什么？竟看到老公仅着底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母亲拿着毛巾正给老公擦身子呢。

    老公又喝多了，房间里一股浓重的酒气，正呼呼大睡。母亲拿着毛巾先是擦净老公身上的呕吐物，然后，又给老公擦腋窝。母亲擦着老公腋窝，动作很缓慢、很缓慢，并且，还用手去撸腋毛。老公浓重的腋毛似乎都在散发着热气，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似乎让站在门外的我都可以感受。我有点尴尬，想推门而入，又觉得不妥。只好退后，轻轻咳一声，然后再出现在门口。这时候，老公身上已经盖上被子，母亲站在一边，看着我说，喝多了。

    那晚，我一夜没合眼。

    我骂老公喝烂酒，老公说他想我。有了母亲在，连抱抱我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表情依旧绷着，心里挺美。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和母亲买菜回来。老公还在睡，我叫他起来吃午饭。我伏在老公床边，看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我陶醉着。老公显然醒了，却依然闭着眼睛，嘴角藏着坏笑。我问，在坏想什么呢？老公回答，我还想要。我问，想要什么？老公说，就刚才啊，我出了一塌糊涂。

    我糊涂了，什么叫“出了一塌糊涂”？

    老公说，你握着我那里，我还想出。老公说，就像刚才那样，我好久没出了，一碰着你的手，我就控制不住。快点，就像刚才那样......说完，老公竟闭着眼睛，拽着我的手往他那里摁。我慌乱地躲闪，就像双手就像受到惊吓的扑着翅膀的鸽子。我不是害羞什么，也不是担心厨房里的母亲，我是想知道，刚才谁帮老公“出了”？

    我问老公，刚才是谁来过你这里？老公反问我，难道不是我么？

    我不敢往下追问，幸好母亲叫我。我回头瞪了一脸茫然老公一眼。

    我一直在注意母亲，可是，母亲若无其事。我不敢把母亲和老公联系起来，我心烦意乱，气急败坏又不好表露出来。吃饭的时候，母亲还是很周到地劝我多吃，周到地关心着老公。老公却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瞅我，似乎想探知点什么。

    我只希望早点把孩子生出来，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怪罪母亲，但目前这样的局面，我绝不能在老公面前挑明，也不能在母亲面前提起。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相处？外人知道了怎么见人？多留意一下母亲，也让老公注意些，我想只能这样了。

    于是，母亲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显然，母亲也感觉到有双眼睛在注意她。可是，这样的平静日子持续没很久。一天晚上，我突然醒来的时候，发现母亲不见了，我心头本能一惊，难道，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

    我强忍着怒火，强忍着眼泪，拖着笨重的身子走出房间，正好看着母亲倚在老公房间门外。我又急又气，压着声音说，妈妈，你在干什么？

    母亲显然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她措手不及地掩饰着，有那么不安的几秒钟，母亲才说，她出来上卫生间，（谎话，明明主卧有卫生间。）随便看看我老公睡好没有。母亲躲着我的目光闪回房里，我走到老公房间门口，竟看着赤裸着身的老公。老公睡意正浓，窗外的月光给老公健硕的身子涂抹上一层诱人的冷光。老公下体昂然挺立，似乎在向谁示威！

    我“砰”地拉上老公的房门。一个呆坐在客厅。那一晚，母亲没有出来让我进屋睡觉，我也没有一点睡意。只是做出一个决定，天一亮就叫母亲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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