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记的日志之四 有始无终的哈尔滨之行
8月17日 周二
昨天回苏州的路上,痛苦异常。心里已经冒出终止明天的哈尔滨之行的念头,给办公室主任发了短信。办公室主任来电话,言如果明天你不去的话,新领导也不准备去了。这个会议是我亲手把它拣起来又重新延续下来的,已经是第15届了,这次我报了名最后一个也没有到,觉得无论如何对不起弟兄们。
又是一个痛苦的夜晚,手上两个高高隆起的水疱已经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了。带着或许已经到达高峰,下面将向好的方面发展的期盼,早上踏上了去浦东机场的行程,开始了北国之旅。
飞机上,我的胳膊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合适,举起放下,放下又举起,很快引起空姐的注意,可能说不定还引起了安保人员的注意,那样的烦躁不安,是很容易引起别人注目的。无奈只好一一做了解释。
到了哈尔滨,承蒙东道主社长的热情,在路上就与校医院院长联系,让理疗科的医生到医院待命。我一报到就由人陪着送到校医院做牵引,医生已经到位,看着简陋的设备,我也顾不上了,只听医生摇动齿轮把,“咔咔”,问“行不行了?”再“咔咔”,又问“行不行了”,再“咔咔”,又问.......我赶忙说行了行了,真怕“咔咔”再来个“嚓”那就惨了。我们这里都是根据体重决定牵引力是多少磅,以后再逐步加力的。所以做了一次后,我不敢再去体验了。不过我还是十分感激东道主领导和医生的热情关心的。
当天晚上的欢迎宴会,我滴酒未沾,因为实在太痛苦了,正在吃药,只怕加重了病痛。第二天的上午是先参观出版社,一个才建立三年的出版社,已经发展得有模有样了,在同批成立的5家大学出版社中应该是发展得最好的了,图书已经获得了第二届中华优秀出版物奖,真的不容易。在社里见到了虽未曾谋面却已神交很久的小其编辑,特地送了一本我刚出版的《出版问道十五年》的个人小结给他留念。
来到了庆典会的现场,发现其规模之大,气氛之隆重,大大超出了我预料,原以为只是一个座谈会,结果却是一个大会,省宣传部、教育厅、出版局的领导都来了,省出版集团的董事长以至只能在台下就座。毕竟才三年的出版社啊,三年庆是一个什么概念啊?当然我后来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了,我有点担忧。看电视片,拍得真的不错,配音尤其专业;各级领导的讲话;全校中层领导的出席更显其规模与隆重。只是我觉得个人色彩浓了一点,要是期间发生人事上的变化,那这个社的前景就有点让人担忧的了。
午餐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味道,稍稍吃了点就作罢。下午是我们的15届年会。大家关心的热点是改制后的怎么办,也就是后改制时代的运作。本想不发言了,可教育部的领导、大学版协的理事长在,我们的新社长才来社一个月毕竟不熟悉,无奈我只能勉为其难,发表了我的一点想法,尤其是对一个改革力度比较大的出版社的运作提出了我的看法,特别是下面应该注意和提前有所心理准备的地方,也许在当事人听来不太顺耳,因为他们还沉浸在傍大树的喜悦中呢。但我觉得这些问题是必然的,早做心理准备有百益而无一害。就怕当事人觉得自己也不会有多少时间了,过一段算一段,那就是这个社的不幸了,不过,我还是很敬佩他们的进取精神的,改革嘛,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这个是邓大人的教诲嘛。
晚餐是在途中吃的。应该说主人是相当的热情,尽显北国人的好客。可我还是没有胃口,主要没有心绪。在朋友的刺激下,稍喝了几口酒对付过去,如果醉了可以不感觉到酸疼,倒真的愿意以一醉来获取,可毕竟不敢造次啊。可“苏大的吴总挥手,我们前进”的戏谑之辞在此次会议上成了一个笑题。
明天是去五大连池游览,第一次来哈尔滨的我,本应该前往。可早上起来发觉问题更大了,也许是多天没有好好进食,也许是病症加重,觉得人发虚,脸色也不对,头晕,有恶心的感觉。这下可紧张了,我赶快决定得立刻返回,可不能在他乡倒下。同来的社长本来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希望他留下,我一个人返回,可他也执意同时返回,于是匆匆下去在饭店买了返程的机票准备返回,原来的机票只能回去处理了。
飞机误点,折腾到下午6点30分终于回到了家,结束了我有始以来第一次有始无终的出差经历。无意中洗澡后量了一下体重,竟然在一周时间里骤减6公斤多,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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