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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幽图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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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周末儿子从寄宿小学放学回来,神气又有些顽皮地说他终于当上带“长”的官了,让我猜是什么“长”。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带长的官职和他联系上,但我还是把小学里带长的职位过滤了好几遍,都回以摇头否定,“我当宿舍长了!”,见我实在猜不到,儿子忍不住抖露,话里透着我没猜着的得意和当“官”了的兴奋。这种鼓励性惩罚对儿子调皮的疗效大概维持了2-3周,对我有着近乎洗脑的作用,我喜欢儿子纯真的开心,从此对带长的职衔一律刮目相看,彻底改变了我由骨头到皮肤对官职熟视无睹的态度。
朋友来电话告诉我她被封了个职衔,我的大脑皮层立刻活跃起来,忙追问当什么长,电话那头传来了开心大笑,村长!村长不在官的行列,在一个村百十来号,权利至高无上,过去我们见到村长或村支书是不可以摆城里人的架子的,说什么也得去瞧瞧现如今的村长。
按照她指定的路线一路寻过去,啧啧起来,她的村子西山脚下,植物园内,真真正正一个美极了的村落。这里被叫曹雪芹纪念馆,她是这里的掌管人。
补充:如今她这个村长在文学和红学的研究道路上顺畅行走。同学聚会常常选择在村子,在自然与气派成一体的环境中享受同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