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味“厚黑学”的“忍于己与忍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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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味“厚黑学”的“忍于己与忍于人”
李宗吾的“厚黑学”认为:“古之英雄豪杰者,不过面厚心黑而已。”并指出:“厚也者,天下之大本也;黑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厚黑,天地畏焉,鬼神惧焉。”
此所谓“面厚心黑”不应狭义理解为脸皮厚与心黑,而应有更加宽泛的认识。即为人处事要有宽“厚”的功夫(不一定是真的宽厚),才会游刃有余;主张“黑“,也不是纵恶,而是包含了睿智、谋略与高瞻远瞩的深刻内涵。综观史上成大事者,处世多外圆内方,寓“黑”于“厚”。“圆”是为了减少阻力,是表象;“方”是立世之本,是实质。
本人感触颇深的是“忍于己谓之厚,忍于人谓之黑”。
李宗吾曰:“忍于己,故闭时虚无卑弱;忍于人,故发出来教你支持不住。张子房替老人取履,跪而纳之,此忍于己也;关鸿沟,败盟弃约,致人于死,此忍于人也。观此则知厚黑同源,二者可以互相为变。”也就是说,一个人要想成功,不仅需要厚黑,而且知道何时何事何处该厚,何时何事何处该黑。
因此,人要能够忍辱。“忍辱”是良药,但是苦口。在下虽自小个性鲜明,观点独特,从不甘苟合流俗;但长期的坎坷人生,对此还颇能知晓。凡事极尽宽厚忍让,也仅限于这“忍于己”。
而自古“战场”“官场”“商场”“情场”同行是冤家,彼此的厮杀争夺、尔虞我诈之术,无不让人心惊胆颤,尽管特定条件下会表现得比较隐晦。
区区在机关为“小吏”之时,凡为自己的工作对象做事(包括有亲朋求助于自己),从不自我吹嘘,也从不大包大揽,诸事留有余地,便似给人以不竭尽全力之感觉;事实上却从未推诿,也从不应付,恰恰是竭尽自己绵薄之力帮助他们,即典型的“冷面热心”。面对一些人送的礼物或银子,有的当即退还本人,有的干脆上交领导,从不愿违背自己良心。如此这般可谓宽厚吧?但也犯了忌讳,无意中把那些阴影中人们共性的勾当摆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于是,引来妒忌、猜疑甚至排挤;为了保住这个“铁饭碗”,也曾对一些暗中强加的莫须有“罪名”百般忍让,但于事无补。
对此反思,“忍于己”其实做得并不到位。
至于“忍于人”,就更加谈不上。不才对趋炎附势之事,历来不屑一顾,只因自己的“面子”(也自诩为“气节”)。而多情善感的性格,使得自己连蝼蚁都不忍伤害,何况忍心伤害他人?即使伤害过自己的人,只要对方略施伎俩示以诚恳,便宽恕了他(她),这无异于演绎“农夫与蛇”的故事。
真正的“厚黑”者,只有长久的利益,而不会顾全面子;因为这“面子”就如同客厅里摆放的花瓶,好看却不中用。
现实社会,人们都乐于接受“高雅”的美誉,而不愿接受“厚黑”的评价。但高雅不是来自天赋的优厚,而是来自灵魂的磨砺,它是灵魂的一种优美的悟性,又是与高尚的文明走向的一种默契。
即使“高雅”如圣人又咋样?感悟李宗吾一句话:“圣人与君主是一胎双生的,处处狼狈相依。圣人不依仗君主的威力,就莫得那么尊崇;君主不依仗圣人的学说,就莫得那么猖獗。”(君不见历代皇帝都会给圣人加上冗长的封号?)圣人尚且如此,何况我们凡人呢?于是,体味“忍于己与忍于人”,借以磨砺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