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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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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照片拍的一个比一个烂,爷爷的)
时钟又转了几个刻度,然后在一个跃动的时刻噶然而止。所有不曾开始的快乐在某个阶段用跳跃的姿态在空气中翻越,然后向我招了招手,便悄然而逝。
我曾经想过,如果在某个固定的时候,我将所有的心绪定格在那段没有太多负累的时刻,我是否不必在担心日益衰老的心,或许这只是对曾经的遗忘的赎罪。
我是个双鱼座的男人,所以我太容易付出自己的感情,却又不太容易收回,永远没有摩羯与天蝎男人的理智,或许在那古老的印咒中,天性的烙印已经镌刻了彼此最能互补的幻想。
在这几个空闲的日子,我又迷恋上以前的游戏,乘着空空的公交车,走遍城市的角落,然后在一遍遍的陌生中消耗自己所有突然激荡的情绪,或许在这游戏的过程中,我是最后忘记自己的人,在一个空空的姿态里永远不会再想到我不应该再拥有的事物。
这只是一只小猴子若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