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回忆(节选)
小道消息——在这个什么摇滚乐的编辑部(我爱摇滚乐)里,除了李胶想同志曾经为了无比喜爱的可爱生物忍辱负重地在大学呆了四年,其他人等基本相当于高中毕业,这些人中有的连高中甚至初中毕业证都已经搞丢了。这些文盲觉得除了教育部和天下父母心,鲜有真正热爱我们的大学的。花掉了父母的血汗钱让自己不爽,就这么回事。
你的专业是?你毕业后会?你不知道?
好吧!这篇摇滚艺人回忆自己大学生活的稿子就是写给你的。
Mark Hoppus (Blink182)1991-1995 加州州立大学
这个大学到处都是毕业后想当老师的中年妇女,我的班就有很多。她们大多离了婚,想求张文凭在某个初级中学混口饭吃。这些古董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染成蓝色的头发。我经常一天不说一句话,一周五天从早到晚像个傻逼一样老老实实上课。我觉得人们之所以上大学,很多是因为高中毕业了。而且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所以只好上学。他们通常会这样想,“你又怎么会知道该干什么?我会在这里呆上四年,我的父母会掏钱。我想一定会得到些什么,可能会对我将来有点用。”我上大学和这些白痴不一样,我只是想搞明白Bad
Religion在歌词中咒骂大学的那些东西是真还是假。答案是:这些人看来不太会骂人,在我看来,那歌词简直就跟赞美大学一样!
Jimmy Buffett1966-1967南密西西比大学
在大学里,感觉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在忙着为余生做最后的准备,而我想的是,“无论别人怎么样,我只做我自己”。我当时很清楚,大学并不是学习如何渡过余生的地方,这简直就像是花钱买一份判决书。我去上学是因为我别无选择。我们的大学离新奥尔良很近,这是这个糟糕学校的唯一好处,我的乐队在那里很受欢迎,这也是我谋生的手段。我每晚都去演出,不久后我成了嬉皮,大麻烟真是太棒了!在那里比在学校有意思得多。毕业的时候,我看到同学们忙着去各个大公司参加面试,可我想,“生命对于这些人已经就此结束了,他们死了,可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Dick Clark1947-1951西拉库斯大学
十七岁时我上了大学,我的专业是企业管理,我最初打算以后做广告这一行,但在电台做播音员我可以一周有十多块的收入。上学时我一直就是播音员,而且还是个不错的DJ。那时我做过七八份校外工作,邮差、侍者等,这是一笔非常有价值的财富。我的同学中很多年近三十,他们抽烟喝酒,举止粗鲁,和他们相比我就像个大孩子。从他们身上我学到的东西远比教科书多,而且让我一生受用不尽。他们教会了我“你必须要比一般情况成长得快”,这样你永远会比别人早一步,更快地接近成功。
Neil Diamond1958-1961纽约大学
最初我是一名生物学预科生,后来还学习了紧急救护专业。在纽约大学我开始学习击剑,我觉得自己挺棒的。但逐渐我发现我的兴趣在音乐,而且一次街头巧遇改变了我一生。当时有个人心脏病突然发作,我就在他身边,但我的紧急救护根本没有用,他死了,就在我的眼前。这件事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我其实无法面对生死。我决定放弃医学。当时我有两种选择:一是成为一名击剑老师,二是成为一名职业音乐家。当然,我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