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社会性里的莫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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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菩提树下戏鸳鸯 |
其实,今天是个很孤独的日子。就像一种情绪在起伏的阶段里荡到了最低谷,于是徘徊不起,坚持着鸵鸟式的埋藏一样。心情可以一点点的牵动、挪空,却无法抬首回望。我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从哪里而来,只是觉得很空旷,仿佛在心里留了很大的一处殿堂,单单为一种痛苦而存在。
人在某个时段里难免会特别的想去做一些事情,比如旅行、谈心、恋爱、结婚,可是想却又不代表会做,欲望噌噌的长,难受的那一个还是自己。我们在心里随意放纵的那个是自己,而用尽一切力量去约束阻止的那个,还是自己。挣扎的过程里,有几个人会不痛苦?根本就是在制造痛苦,可是往往还不亦乐乎。老生常谈,道理谁都明白,可做是不做,又怎么做,每个人下手的程度就会不同了。有的时候,标准无所谓好坏,只要单一,就更容易达成愿望,越是左顾右盼的期望满足所有想法的人越是不能够得到快乐的正果。法国作家罗曼·罗兰说:“爱情是一场决斗,如果你左顾右盼,你就完蛋了。”这句话大约也能够很好的适用在人生的任何事情上吧,尤其是心情、态度和决心,都有着非常明确的说服论证能力。有的时候想够得高,便只能抛弃旁边那些琐碎的枝桠,冲着一个目标去,想搂在怀里的多了,总会有掉下去的果子。
我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好像是一种社会动物一样,按照生活划出的规律圈子努力环形摸索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遵循了社会性的存在,你就成了社会性之下的一头驴子,蒙上眼睛,可快可慢的进退着,但绕来绕去,不过都是同样一个圆。走了很多路,其实都是踏在脚下的无奈罢了。
想起了一件小事。
看过一条新闻,一对亲兄妹相爱,希望能够结合在一起,以婚姻的形式完整他们的爱情。但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这一对相爱的人被民政局的同志们拒之门外,理由自然是不允许近亲结婚之类的废话。为了得到法律的允许,小情人们做了绝育手术,保证未来里绝不要孩子,避免生育什么不健康的下一代,可纵然如此,他们也依然得不到自己所想要的一纸婚书。
且不去探讨这种血缘爱情的理由、意义或者健康性,只说作为爱情,不过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原本这种选择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有人会从道德的角度去讨论乱伦的问题,可是何谓“伦”?是谁规定出来的这些条条框框?一切不过是在社会的发展里社会性赋予的东西罢了。近亲结婚从科学的理论上来说,主要就是特别关照在下一代的问题上,既然双方都已经做了绝育手术,省去了种种麻烦,不过为了这一世的感情归宿,又何必不给他们一次机会呢。而反过来说,既然正常的途径走不通了,必须遵循社会的婚姻法要求,那么就去走一个更简单另类的方式处理好了。那一纸婚书固然神圣,可是却遥不可及。如果两个人的感情深刻,摆在那里无法改变了,何必拘泥于形式的约束。该谈情谈情,该说爱说爱,该同居同居,该干嘛干嘛去。两个人自己过日子,明着能顶住舆论最好,顶不住就暗着来,生活的大圈圈虽然相同,但人不可以活的一成不变。你自己先给自己绑在形式、原则、条框、伦理的杆子上了,别人怎么可能真的放下绳索解救你呢,终究是一场失望。事在人为,得自己给自己一条能走下去的路,只要肯承担未来的责任,其实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知道自己在一些原则理论上其实是很随心所欲的人,因为无论是怎样的规律,你我都明白,这不过是人类在社会发展里所创造和总结的,他们只有一部分是天然性的,还有一部分是后来修补进去的。我们绑锁在自己设定的条框里安然的生活着,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可,但是当一些事情它出现得偏离了轨道的时候,总需要一种解决的方式,当作是对生命的重新塑造和救赎。重塑我们捆绑麻木了的规律,救赎我们冷却迷失了的心。又或者,这只不过是另一种枷锁和条框,换个笼子,继续栓住我们的人生,自以为得意的走向死亡,可总算勉强满足了当时的需要,也未尝不可。依然是那句话,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有这条死路,必然有另外一条活路。人,一辈子,总是要打点出其不意的牌的,才对得起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