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或诡言“灵启”,
恐怕都是些江湖的把戏。
挥动毛刷要力气也要创意,
做大幅更需要“物我两忘”,
才不致变成个“蹩脚”的苦力。
有幸与性情中寻到运动的真谛,
作业的生命将如虎添翼,
那是些奇妙的感觉:
有形,但无迹!
还有天然的和谐,
精确的比例。
直线的延长无不是个圆,
如何的圆上再也无直线。
我画不出事物的全体,
但想去表现整体的意义。
每幅画都只是局部,
亦或是一点一滴,
总是些穿越苍穹来至我眼前,
为心灵击中的标的:
那是个纵深———是创意,是立体。
却愿意张扬龙的意气;
掂量着手中的画笔,
我更想挥洒东方的记忆。
我念着古老的咒语,
奉行时代的礼仪;
我驾驭八方“神器”,
去思考万变的玄机;
我强化自己的心肺,
去吐纳文化的个性与统一。
··· ···啊——冷的——热的··· ···
快用你各自的良心,
同我精诚若一,
我要把大气与光明尽撒画板,
我要用审美的符号去交流天地。
··· ···冷的——热的··· ···是谁在说:
尽是些超验的逻辑?
不,我只是想讲述个‘小小的秘密’。
(多次观赏圣婴的油画作品并与之交流由感而记)
沉九江
公元二00二年三月十六日于北苑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