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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下午上了一节陶瓷课,就像小时候玩泥巴那样,举着脏脏的手张牙舞爪,满脸兴奋的欣赏自己的作品。其实有多丑我知道,还狞狰的逼着同学强忍笑意直说好看,那是一种压迫吧,中国人对美国人潜意识的压迫。
这两天无意间闯进一个叫包子同学的SPACE,陷在里头久久不能自拔。是我喜欢的文字,那种疼痛那种语言那种细腻都是我所迷恋的。曾想自己也写出过那样的文字,只是懒了倦了麻木了,脑子里的东西也干竭了。
毅告诉我她和小心搬到新家了,真好。都是那么坚强能干的孩子,在自己的世界里碰碰撞撞。听说小心给妈妈打电话哭了,也许过得并不顺心吧。。。其实那天晚上我也难过了,不知为什么,抬头看到墙上满是笑脸的照片时,我突然心疼起来。那么多欢笑的日日夜夜,那么多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清晨,那些旅游那些游戏那些饭局那些玩笑,似乎都是刚刚才结束的,我们抱在一起说要做永远的朋友,我们拉着手说4年很快就过去,我们在大树下哽咽的只能说珍重。
永远到底有多远,是明天就结束还是一直到老死,我不知道,也不曾知道。只是那些已发生的过往总会揪起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份碰撞把我弄疼了。
蓝色的指甲开始一个一个的脱落,就像在一点一点的和曾经说再见一样。只是脱落的指甲撕扯下我原本的夹壳,让我的手指上多了一些无法磨灭的伤痕和印记,那似乎在诉说着这些并没远去的愉快记忆,那是美好的是现实的是不该被遗忘的。
我们带着自己的历史在道路上行走着,有时候觉得沉重,有时候却觉得沉重但愉悦着。就像对朋友的承诺。它时刻提醒着我太平洋彼岸的那些真挚的心,他们仍然在那不曾离去----不要伤害,不要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