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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看到一朵很美的云
本来好像还有人说过我们毕业时她也许会回来一次,不过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话了。想起清空寝室时在抽屉里翻出的她最后一次离开时留下的字条,说大家都要好好的,坚强的。现在想起的还有她半夜坐在我们寝室的门后、地上,我们都在复习辅修考试,屋子里七拉八扯的电线蜘蛛网一样。拖线板不够长,于是所有的台灯都集中在门口。她也在看书,华尔街还是什么的,高高的身材窝在一起,幽幽地说一句我想我已经不能集中精力学习了。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安静了很多,跟我们也熟悉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个在盥洗室瞪着“情敌”,或是随手把“吃饱了”小姐摔在地上的小痞子,我们也不再那样照顾她,只是把她当自己人,随便她舒服就好。他们分手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在网上看到她,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一句,我们以后还会见到吗?已经忘了她的回答,但总归就是随遇而安,“有缘再见”。现在的她已经成了好学生,拍很有感觉的照片,在全世界的大山大河峡谷遗迹里穿梭。她写,在自己的十六岁遇到我们,谢谢我们,感激遇到我们。
十六岁的自己,十六岁的朋友,那已经是四年前的故事了。
突然有点想他们。我很难记得离别很久的朋友的样子,因为过往的行人总是太多。可他们,他们每一个人,我都清楚地记得。记得他的笑,记得她的痴,记得他的呆,记得她傻傻的样子。
然后从她的博上连接到那些熟悉的名字。才知道苏苏离开了那个价值500亿美金的大公司。才知道SGUY已经到了英国,博里传出张震岳伤感的声音。才知道。。。
有很多回忆真的很美好。
和SKY 和平的日子太长,心里就总是不踏实。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才正常。
可是每次折腾点什么事,总是自己很难受。
他自己都说过,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男朋友,做他的女朋友,总会受委屈。
他怪我急得时候会嘣脏字,他怪我对他动手动脚。他后来说大厅广众之下我掐他脖子让他很难堪,可当时他明明在笑。一切都可以变为一种理由。他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百依百顺,温柔贤惠。可是我不是,我从来就不是。
他问我,当他去朋友家他朋友说,“你终于有自由,女朋友肯放你出来了” 他问我我是什么滋味。我当时气愤的想去扇他。我张铌什么时候拴着任何一个人了。你自己不原意去,把结果推到我身上。当初是谁不想去,又是谁劝说谁应该去看看朋友。
他不会来道歉,拿了一部连续剧走了。那部连续剧有多久,他就有多久的时间没有痛苦的沉默。
我现在很想骂人。
我现在很讨厌大男子主义!
我现在。。要去看艺术历史。
没有人可以挡住我前进的路。
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