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回来了,总是在想,回来的第一篇写什么呢?是若无其事的顾左右而言它,还是挥之不去的絮絮叨叨。
想起前不久去一家小超市买水,突然广播里传来一个义正严词的声音:“下面播出《南方周末》的一篇文章《被亮红灯的选秀节目》……”,出于条件反射,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夺门而出。现在想来,当时的画面有点搞笑。
我现在要做的其实是慢慢适应突如其来的假期,继续做健身,会会老朋友,学学英语,看看书,在初秋的午后喝一杯久违的咖啡,不能算彻底的放松,至少在等待时间慢慢抚平波澜。思索着一些关于未来的问题,发现未来是如此的不可知。
昨天看了一直想看而没有看的郭德纲的相声,发现其实身边很多朋友的段子都来自那里,我顿悟了他们突然变幽默的原因。同时还敬佩起了于谦老师,一个无怨无悔的被尽情埋踩的人,在娱乐的世界里,太认真是不行地,否则于老师一家都可以上诉了。我在郭德纲,于谦身上看到了一种将自己彻底放低后释放的坚韧。
今天看了田壮壮导演的《吴清源》,依然有很多如水墨一般宁静的画面,很美。有一场戏,很震撼。两个棋手在广岛下棋,美军丢了原子弹,爆炸的瞬间一个棋手伏在了棋盘上,硝烟散去后,他起身说:我们下棋吧。沉浸在棋的世界里,原子弹又算什么?
没落相声里坚强的旗手,战乱年代里默默的棋手,同样有一份执着,算是巧合吧,而是否我也需要同样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