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自己在家,泡一杯咖啡,翻看杂志,尽管窗外阴沉,突然觉得幸福。
杂志里有一页翁美玲的照片,提醒我们俏黄蓉已经离开我们二十年了。
我很喜欢“7”这个数字,也许是我的生日里有7,回头一想,发现带“7”的年份也颇有点传奇。1977年张国荣出道了,1987年我小学毕业了,1997年香港回归了,而我大学毕业了。2007年,我在北京和杨澜一直主持奥运节目了。
我想说说1987年的我,那时的我还在天长小学。看《射雕》着了魔,我能说出剧中几乎所有演员的名字,哪怕是沙通天的扮演者。我的铅笔盒里总是有各种《射雕》的贴纸,有一张在当时看来巨大的翁美玲贴纸(现在回想可能也就火柴盒大小)更是我的至爱。每天下了课,便喊着剧中各种功夫的名字和同学们“切磋武艺”,偶尔扮一下周伯通或者是梅超风,而更多的时候想做一回郭靖。那时班里的扫帚突然变得抢手,因为它时常要扮演打狗棒的角色。班里有个女生,长得漂亮,每个男生都希望她是自己的“小黄蓉”。有一天上课,她突然递了一张纸条给我:“下了课,我们一起练剑”。这张纸条我读了不下百遍,每个字都深深印在了记忆里。也许那可以算是我的第一次心动了。
翁美玲其实还是幸福的,因为她是人们的记忆里美好的定义。而她在天堂也一定依然俏丽。其实对我而言,我也到过了天堂,我的天堂就是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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