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石家庄看《失空斩》之前，一内行朋友给我扫了盲：这个空，不是假大空的“空”，而是钻空子的“空”——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控城计，不是空城计。就是这么规定的。咱们是外行，但是总要冒充一下内行，记住了啊，失——“控”——斩。后来看戏，马谡果然挺失控的，所以失了街亭。失了街亭事小，可是他最后还失了身……家性命，这就有点划不来。这个戏教育我们说：一定要听领导的话。领导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对也对。我大愚若愚，先理解到这儿。

 

朋友还问：你为什么要去听王佩瑜？我说：人家是女老生啊。女老生！

怎么你喜欢女老生？那我演个女老生给你。

也不是非要听女老生，我倒是……更喜欢男旦，娃哈哈哈……

 

我还是庆幸我去听了《失空斩》。好听得紧。组织者六哥问俺中途睡着木有。我理直气壮说：没有！不但没睡，还听得懂京剧的念白呢，比如，司马懿说：这诸葛亮也忒大胆子了——我就没有把忒大胆子听成扯淡，尽管当时我说是新派唱法，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