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受不了啦!!”余风挥舞着手中的拖鞋在302寝室里大叫着。
“深更半夜滴,你叫个鬼滴叫!”睡在余风上铺的攀超吼着他:“扰认清梦的家伙,简直不可饶恕!”说罢用腿使劲蹬踏床铺。木板床的木屑象寒冬的雪花一般纷纷绕绕的漂落在余风的床上。
“妈的,学校不是说给寝室打药了吗?有老鼠就算了,怎么还有跳骚?咬的老子受不了。你看看我身上的‘皮带’,吓死人鸟!”余风说罢还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腰部。一圈红呼呼的疙瘩,真的很恐怖!
“你不知道学校打的药对老鼠来说,就是糖疙瘩,对虫子来说就是摇头丸吗?”对面床铺的彭锐戏谑道。
“这到也是,听说学校以前是精神病管理医院,我们学校不是简称‘经管院’吗?到挺符合实际的,呵呵!可能敌敌畏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怕病人误喝了,都兑成了糖水吧?”余风自言自语道。
“张胜利呢?又跑去包夜了吗?我真服了他,网吧老板的儿子都是他养胖的!”攀超继续说:“不过他到真会享受,网吧里面有空调,5元一夜,又没有虫子!他都连包了9天了,真牛B啊!”
彭锐笑了一下接过话:“是,谁让他家有钱?经得起他折腾。你也不看看他多可怜,眼圈黑的成国宝了,哥哥们!”
“别乱喊‘哥哥’,我还年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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