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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真的感冒了。
昨天本只是喉咙有些哑,还以为是上课时激情太足引起的正常“喉部反应”。当同事问我“你感冒了呀”时,我以惊人之声势报以连续的三个“大喷嚏”宣告——我感冒了。
今一早上起床,头晕鼻塞,看时间已不早(其实还不到六点,因我是班主任要去操场督学生早锻炼,所以“相对时间”已不早)。于是轻手轻脚地找药,却没能找到,怕吵醒正在睡梦中的家人,就胡乱拿了几包感冒冲剂,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冲下楼,发动助动车,开路。
一路上,吹着冷风,平日里快速行驶在冷清的街道上时总有种“洒脱”,有种“众人皆睡我独醒”的充实感,今日里却是有些乐不起来,因为头沉沉的,身上冷意直冒。
来到学校,按过签到手印,直奔操场。看到随着广播做操的学生,好生羡慕他们的“生猛”之态。
半小时后,用“沙哑的声音”指导着学生的早读十分钟后,回到办公室,准备下节课的内容,想起“理论上”应该喝点“冲剂”了,一时又觉不妥,等下喝多了上课昏昏就不好了。于是决定喝冲剂时间“待定”。
二节课下来,课上共计打喷嚏近十个,纸巾用掉数张,传播感冒细菌数百个(也许还不止),终于下课了。
于是剩下的时间就是“冲剂”当“咖啡”一杯接一杯,直把自己喝得个“头晕梦冲”。还时不时“向”厕所,在经过本班教室时还假装“观察”学生听课之状,搞得本班学生今天上课也是特认真,以为我今天“改行作密探”了。有此功效,也算有得有失了。
好不容易快到放学时分,我看着时钟的指向心中漾起柔软的希望。
陡然间,电话铃响,接到“校办”电话,让我今晚准备职称送审材料,并说“最好”明天交出。“没有最好,只有一定。”我懂得“话外音”,于是,看着厚厚的三本送审表,知道今晚又是没能力“整治感冒细菌”了。
吃过晚饭,家人见我这副“红鼻子阿义”样(擦鼻子擦的,年纪大了,鼻子还不见老,不经擦),劝我早点吃过药休息,看着家人为我找药的着急样,心中徒有一份感动,却不敢即刻“消受”,因为我怕感冒药一时没能打败细菌,却让睡眠缠上了我,让我完不成任务。我本又是嗜睡之人。
吃过晚饭,我收索出来所有资料后,就在“吸溜吸溜”声(鼻子的抽缩)中开始了我的抄写工作。一行一行,一页一页,一本完成,还得一式三份……时钟从七点指向八点、九点,一直到十点多,家人终等不及已各干各的去,睡的睡,看电视的看电视,只是一杯热开水,一盒药,算是表达了家人“爱莫能助”的关怀。
在十一点快要到的时候,终于完成了,看着密密麻麻的三本评审表,长吁一口气,喝下了已凉的开水,吃下了几片药,想着即将可以到软软的床上去和睡眠“拥抱”,已是十分满足。
十分钟后,躺在松软的床上,忍受着鼻子的堵塞感,一时却又没了睡意,就幻想着最好和感冒细菌“通融”一下,我们教师已够辛苦了,能不能就放过我们!我们真的没时空和你们“玩”呀!
唉,不想了,睡吧睡吧!(本文在第二天下午三点补写,当时感受、情状属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