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在决定举行金田起义之前,洪秀全一手创立的拜上帝教还是比较正规的宗教组织,但一切都在冯云山被捕之后发生了改变。那时金田起义在即,洪秀全忙于营救工作没了踪影,一时间,太平军群龙无首,眼看就要土崩瓦解。这时,杨秀清出场了,他装神弄鬼,和萧朝贵冒充“天父”,“天兄”附体,起义军才得以军心稳定,保证了举世的成功。虽说是应急措施,但此后太平天国便再也离不开降童术之类的骗人把戏,靠着蒙骗、恫吓等手段,一步步完成了对教众的洗脑。这和今天的奥姆真理教等邪教组织如出一辙。
当然,这只是太平天国迈向邪教的第一步。紧接着,在洪秀全的教令,和杨秀清、萧朝贵冒充“天父”,“天兄”的教令中,多次让信徒们捐献自己的财产,实行财产公有,说什么“越寒天、越退衣”、“眼前不贪安怕苦,后来上天堂”。一番胁迫下来,参加者财产充公,房屋烧掉,全家参加,自然连同母妻姐妹女儿。于是,男人就都无后顾之忧,个个成了过河卒子;女人也参加,既可增加兵员,扩大声势,又可作为人质;家人之间形成连环保,男人出问题找你家女人算账,女人出问题找你家男人算账;人们的前途,就只能是胜利或者战死。再来看看日本的奥姆真理教,其教主麻原也是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把教徒的家产敲诈干净,短短几年内积攒了上亿美元的财产。
更让人难以容忍的是,在进军南京的过程中,太平天国的头头脑脑们一面自己妻妾成群,一面命令教众们长期放弃并禁止过正常的夫妻生活,甚至夫妻说几句话都可能被杀头。洪秀全的《天条诗》说得更详细具体:“第七天条:不好奸邪淫乱……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凡男人女人奸淫者名为变怪,最大犯天条。”所谓“淫”、“淫乱”、“奸淫”,是指一般的男女肉体关系,主要是针对夫妻间通常的做爱。所以,在《禁律》中就规定:“凡夫妻私犯天条者,男女皆斩。”如果夫妻之外,男女爱悦而性交,至少斩首,甚至可以“点天灯”--自脚至头捆扎起来活活烧死。”这不是典型的州官放火,这是什么?在此仅举一例,在金田“起义”的仅仅16天之后,萧朝贵就假冒“天兄”下凡说:“稫多(这么多)小婶(指洪秀全的一群妻子)有半点嫌弃怠慢我胞弟(指洪秀全),云中雪(刀的隐语)飞。(刀要飞,即指要杀人)。所以以致在太平军转战广西武宣时,就有人清醒的指出太平军:“盐也没得食,钱也没得使,他们的头子尽自己快活”。
在这其中,洪秀全作为太平天国的领袖,更是把邪教头子的角色表演得淋漓尽致。在战火纷飞的战争时期,洪秀全等就大兴土木、抢掠民财、穷奢极欲。“太平军进入天京后,就广为宣扬两句话:“正是万国来朝之候,大兴土木之时。”天王府的建设从进城后第二个月就开始了。
天王府的第一期工程,半年即建成,可惜被突起的大火烧毁了一部分,于次年正月又开始了第二期工程。两期工程所用的砖石木料都是从明故宫、庙宇、民房拆取搬来的,建筑工人主要是征用没有随军的妇女、老人,工匠则是奉天王的诏命从安徽、湖北招募来的,且都是无偿劳动。直到天京重新被清军夺回去,天王府的建设工程也没有完工,太平天国的奢侈行径为后来的兵败埋下了隐患,留下了“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感叹。在大兴土木的同时,天京诸王豪贵也上下争奢赛富,竞相大搞华丽排场。如舆马定制,从基层管辖25人的“两司马”乘4人抬黑轿开始,层层加大。东王杨秀清每次出行要乘48人抬的大黄轿,夏日轿下设玻璃注水养金鱼的水轿,每次出行时前后仪仗数里,像赛会般。而天王洪秀全从不出宫门,宫内有美女牵的金车,宫外常备64人抬龙凤黄舆。为了适应豪华的铺张,宫内专设典天舆一千人、典天马一百人,还有典天锣、典天乐……等等。奢侈至极。太平军从武汉到南京,缴获战利品及没收天京工商业财物,驱赶居民男女分居后接收居民家中钱财不计其数,为了管理使用这些金银财宝,天朝设立专管铸印和制造金银器皿的典金官;专管雕琢玉器的典玉局;专管制造冠帽的典角帽;专管制造靴鞋的典金靴等。如为天王制造24只金碗,金筷子,“筋长近尺,浴盆亦以金。”连净桶夜壶都以金造。天朝各官在穿戴装饰上更是追求华丽奢侈之风,互相争奇斗艳,奢侈已极,一冠袍可抵中人之产。而天王洪秀全的金钮扣和八斤重的金冠,更是无价之宝。除了供天王如此挥霍之外,还有参加争吃争穿争排场的朝里朝外文武各级官员31万多人”。
如此的“太平天国”怎能不算是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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