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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同学喀什塔什库尔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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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一直珍藏着一首曲子,来自美国西部片《秋日传奇·Legends of the Fall》,由著名作曲家詹姆斯·霍纳作曲的《The
Ludlows》。乐曲恢宏大气的旋律,丰厚饱满、深沉动人,那样无限的苍茫与空旷,当我身处塔什库尔干广袤而壮阔的大地,这首曲子,一再响起。
不知为何,我去过那么多地方,却总觉得塔什库尔干遥远得不可接近,《冰山上的来客》,帕米尔高原,红其拉甫。。。它们不仅是地理上的遥远,更是记忆深处的遥远,遥远得就像人不可能回到过去一样。当然,也确实很遥远,从北京飞喀什要七个多小时,从喀什坐车前往赶上修路,又是七八个小时,可是,这遥远,也正是塔什库尔干魅力的一部分。
有“冰山之父”美誉的慕士塔格峰(Muztag
Ata),与公格尔峰及公格尔九别峰,三山耸立,如同擎天玉柱,屹立在美丽的帕米尔高原上。
有同学说,现在一到雪山就脱光光也是够三俗哈,对啊,我以前也这么认为。
可是啊,当你真的身处蓝天白云下的雪山边,你的激昂啊,就拦都拦不住。
日落时的绮丽瞬间,天地间蓝得如此惊心动魄,记得那一刻的失语与沉默,是如此震撼。
碧绿的塔什库尔干河,与冷竣苍茫的山峦,亦柔亦刚,如此完美的搭配。
在“世界屋脊”帕米尔高原,有一个素有“血谷”之称的地方。这里氧气含量不足平原的50%,风力常年在七八级以上,最低气温达零下40多摄氏度,也被称为“死亡之谷”。这就是古老、神秘、充满传奇色彩,一直被视为“万山堆积雪,积雪压万山”的神秘禁区——红其拉甫。
去往红其拉甫边防站的路上,羊群过山岗,悠然自得,可是有些小伙伴们已经严重高原反应了。
早在1000多年前,这里就是著名的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要关隘。历史上,这里一直是中国与西南亚以及欧洲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就是以驻守在红其拉甫达坂的边防“前哨班”为原型拍摄的。
口岸对面,热情的巴基斯坦人。这个国家的人,对中国人是最友好的,你懂的!
生活在这里的塔吉克族,是中国为数不多的白色人种,有着雅里安血统,高鼻、深目、宽宽的额头和洁白的皮肤。塔吉克族因其生活在高海拔地区,被称为“天上人家”,有人这样描绘他们:“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
在雪山草原与麦垛上,在这样广阔的天地间绣花的老人家与小女孩,真是的我见过的最美的劳作。
塔吉克族的礼仪真的让咱们汉族自惭形秽,汉族不是没有,是完全遗失了,所以,你才会被眼前这些美好的景象所感动,所折服。新郎马尔丹与新娘子去乡下走亲戚,一见面就被洒上面粉,他们认为,经过这一仪式,新郎和新娘就会相亲相爱,和睦融洽,白头偕老。新娘的“库勒塔”帽,多是圆形硬壳,顶部和帽沿四周都绣有精美的图案。
塔吉克族以“吻”作为见面礼,同辈的男人见了面要相互握手并亲吻握着的手背,女孩见到男性长者吻其手心,男子行礼时手置胸前鞠躬,女孩则扪胸躬身。
一对新人的亲戚,热情地招呼我们坐在炕上吃馕吃酸奶喝奶茶,这才是我想要的新疆啊!
最后的惊喜,来自于新郎马尔丹在塔什库尔干县城的豪宅,画风之美,极尽繁华之能事,小伙伴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