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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同学北欧挪威flam |
分类: 欧洲 |
小镇弗洛姆(FLAM),是松恩峡湾的观光据点,在挪威语中是“险峻山中的小平原”。小镇不大,但是它的地理位置绝佳,毗邻峡湾,又背靠大山,星罗棋布的小房子、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充满田园诗意,在这样的小镇,忙碌是可耻的,孤独是不可耻的,我的意思是,最适合做的,就是漫无目的,无所事事。
对于我这样无可救药的酒店控,酒店的好坏直接决定了我对这个地儿的第一印象,特别是打开房间门,望向窗外的那一刻。
挪威的酒店再高级再宽敞,床却都是很窄很窄,古代的维京人以海盗著称,以船为家,床不可能太大,这个习惯一直保留至今,高高大大的挪威人也没觉得多难受。

由17世纪的庄园改建的fretheim
酒店,我住在四层的阁楼,美好的窗外景致,美好的阁楼的弧线,一下子就将我秒杀了。

这次在挪威住的几个酒店都很赞,而且它们皆美妙得很诡异,完全挑战我自以为很丰满的酒店经验:不似英国法国那般古典华贵、不似瑞士那般纯朴天然、即使与近在咫尺的丹麦,也与丹麦的设计风不一样。它们有历史,但是没那么浑厚与沉重,它们有设计,但是有着不露痕迹的风清云淡,有着一种妙到巅毫的混搭美感。
例如上面这一间客房,古典得很轻,而室内的很多家俱陈设,皆有着百年以上的历史。
窗外,就是FLAM火车站了,当然,你不用担心噪音,小火车,一天也就那么几趟。

酒店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当你以为山重水复,却又突然间柳暗花明。大堂的设计,突然间变得现代起来,但是一点儿也不违和。

一改客房的古典风,大堂大量运用了很多当地的木材,那些木条充满几何线条的美感,简洁而挺拔,一种挪威森林的气息迎面而来。

酒店尽可能多的保留了当年的风貌,上图右侧窗外的小房子,就是当年用来熏三文鱼的。

夜晚十一点的酒店外观,仔细看那些阁楼的尖儿,那就是我的窗户。

这次来挪威,从来没见过月亮和星星,也不全是因为阴天,晚上十一点多,天都不会完全黑。



弗洛姆铁路以陡峭著称,第二天,沿着铁路向米尔达进发,中间会经过这样的大瀑布。

最夸张的是,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列车在大风大雪中前进,车窗外的景象变得狂野而梦幻,一片白色的世界。

狂风暴雪中的米尔达车站,在被风吹上天的前一秒,我喀嚓了一张火速返回。
然后就在车站里,看着窗外的雪花飘啊飘~~~~
egil olsen
北欧因为盛产民谣歌手,那些清淡的曲风也许更适合女歌手演绎,所以民谣男歌手出名的不多,因而更显出egil olsen的可贵。来自挪威的他,轻柔的吉他、平缓的节奏,还有温润连绵的嗓音,不紧不慢,隐伏着伤感的慵懒情绪,那些简单的音符都沉缓地滑过,好像来自尘嚣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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