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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不是老梵高的cup of tea,也不是我的那杯茶。
当年,老梵高厌倦了荷兰永远的阴霾天空,向着普罗旺斯的艳阳天绝决地奔去。而我的这一天,荷兰难得的晴空万里,只是,它待我这般宽厚,我内心却依然吝啬。
从比利时来到荷兰,从云淡风清到浓墨重彩,一个有点欠,一个过于多,只有我的法兰西,不多不少刚刚好。
事实上,荷兰在我脑海中,曾是那般美丽,它是春天一泻千里的斑斓花田;它是米兰三剑客的酣畅淋漓;它是奶酪臭臭的香和木鞋散发出的原木香;它是橙色的自由散漫和狂放不羁......
这一切,都没有错,只是,多了一点,让我止于欣赏,而无法沉浸其中。
黄昏的阿姆斯特丹,人潮人海,却不是活力与奔放,而是混乱与喧嚣。太多的人,太多各种皮肤的人,太多行走的人,太多急匆匆的人,太多贪图欲望的人。
我于是茫然,我竟然失措,我真的成了一个迷路的小孩,在大麻迷幻的气味中,迷失在人潮汹涌的十字街头。
也许,在一个春天,在一个开满郁金香的花田,我能够重新认识荷兰?!
海牙的国际法庭。
海牙最标准的POSE,手拿一整条洋葱盐渍生鲱鱼,张大嘴巴。
说到荷兰,又怎能不提它的四件宝:木鞋,奶酪,风车,郁金香。我亦不能免俗,只是郁金香,夏天看不见它们的踪影。
荷兰总是浓墨重彩,风车也是花里忽哨。相比之下,更怀念葡萄牙大西洋海岸的风车,白与黑的色调,甚而断壁残垣,却古旧得沧桑,充满大西洋的苍茫气质。
荷兰其实是美的,只是千万不要从巴黎来阿姆斯特丹。领略了塞纳河的风情,这小小的阡陌纵横的运河总觉得太窄了;欣赏了巴黎壮观的建筑,这里弗拉芒式的狭窄房屋实在不够大气。
在红灯区照片是不是太二了,所以,只是用眼睛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