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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 |
分类: 中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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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的地中海,运动的老人)
其实我早已做好准备。
并且,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
提前四个小时赶往首都机场,直到看到一字排开的以色列航空安检人员,我的心情依然不错。
我还谈笑风生的与别人议论着,凤凰卫视的陈鲁豫,当年前往以色列时,当她的行李惨遭“清洗”,大发小姐脾气。“呵呵,耍大牌习惯了,人家没把她当棵葱,”我嬉笑着。
首先,要回答一系列问题,难得一个以色列人,中文说得倍儿溜。只是他的笑容显然暗藏杀机,不可不防。
照片上的人是你吗?你的行李是你自己整理的吗?路上曾经离开过自己的行李吗?你有以色列的朋友吗?你去过地中海吗?你去过伊斯兰国家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为什么要去以色列......
然后,一侧,开始检查行李。
尽管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他们的检查程序时,我不禁发毛了。
所有的行李全部要打开,安检人员手操检查器械,一件件地过。书要一页页地翻;五只装的口香糖要拆开,一只只的检查;四只装的电池亦难逃厄运;所有的液体包装,包括水、洗发液、护肤品等等,全部要在特制的机器里检查成分;所有的电器,包括一只耳机,亦要特定检查......四十分钟过去了,一个人的检查尚未结束,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依然站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排在我后面的几个中国人,却莫名其妙地被很简单的通过了。我终于忍不住了:
Hi,why don't check
in order。
This is my order!
I think it is unfair.
Sorry!
面对我不太客气的问题,光头的希伯莱人还算有礼有节,只是眼角的笑意明显意思不对。
终于轮到我了,面对的,是另一个希伯莱人。所有的东西全部摊开了,如抽丝剥茧......
一只毛毛虫,还是一只胖乎乎白花花的毛毛虫,在我心里面慢悠悠地闲庭散步,忍住,忍住!
可我还是发作了,我使劲地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好,旁边那个女孩好象没事,为什么不让她也过来一起检查?
还好,她真的过来了,速度,快了一点。
近半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可是,我的MP3,不允许随身携带,只能拖运。
我一听就急了,在飞机上,我从来睡不着觉,十一个小时的时间,全靠音乐打发时间了。
我的英文突然间变得流利无比,华丽异常,我的情绪已经非常高涨。任凭我说什么,希伯莱人只重复两句话:I don't know,I can't explain。
并且,MP3还不能装进我的行李箱,而是享受单间待遇,放在一个小纸箱里拖运。并且,不允许我将脆弱的耳机拿出来。
OK, ok, ok!!!
山洪,终于爆发了。
(此处,删除五百字节,任凭你想象吧,我只是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和陈鲁豫握个手)。
起飞没多长时间,我,居然睡着了。
清晨的达特拉维夫,地中海的风清新而惬意,淡淡的朝霞不胜娇羞。
以色列人称耶路撒冷为他们永远的首都,但国际上更愿意承认特拉维夫为首都。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的以色列国旗提醒,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一个典型的欧洲城市。
只是与欧洲人永远挂在脸上的微笑相比,大街上的行人,大都沉默或严肃,有些人看到大清早一个东方人瞎溜达有些奇怪,却依旧没有任何人与我say hello。
可是,当我问询拉宾广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耐其烦,并且,有两个人,领着我走了几分钟,其实,他们的路程是相反的方向。
几块黑色的石头,其中有一块镌刻着文字,微暗的红色,从底部映射出来,很温暖。
一侧的石缝中,几支腊烛寄托着人们的哀思,微微的烛光,让我想起那首Elton John纪念戴妃的《风中之烛》。
这块牌子上,记载着拉宾去世的日期:1995年11月4日。就在这里,拉宾遇刺。
正是特拉维夫的上班时间,我能感觉到四周匆匆的人流;我能感觉到所有人向我投来注视的目光;我能感觉到他们脸上复杂的表情;我就站在那里,直到旁边一直坐在那里的一个人,终于向我微笑了。
他问我从哪里来,他主动给我照像,回酒店的路上,他和我走了很远。
第一个朝我微笑的以色列人!
西葫芦也可以榨汁喝?!
晨光,地中海。
呵呵,太级拳。
它在瞄着谁?
难道是这只狗吗?
其实,这个牌子是说明,狗和摩托车,也可以在海滨溜弯儿。
回北京时,又返回特拉维夫,黄昏的地中海,我伸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