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躺在床上,困倦。
打开收音机,正好采访阿沁,在谈他的新专辑。
先听到的是《梵谷的左耳》,一下子激活了全部的脑细胞,困意全无,莫名的激动起来。顺次听下去是《光荣时刻》《青空》《南极星》。
《青空》虽然是首配乐,没有歌词,而且很短,但是那种暗色天空下飘飘乎乎的感觉,一下子感染了我。阿沁说,天空可以是蓝色的,晚上是黑色的,但是只有纯真的孩子才能看到纯正的青色的天空。台湾人很有韵律的声音在乐音的背景下,远远的飘过来。他又说,如果你在南极行走,想到外面的世界去旅行,你会怎么样,<南极星〉就是这种感觉。那种星星眨眼的感觉,把它唱出来。
还有《梵谷的左耳》,是他在酒吧和朋友谈论一个话题:到底是你创造了艺术,还是它本来就藏在你的头脑里,只是被发现了而已,这样一个问题后,在出租车上创作的。那段旋律一下子闪出来,阿沁说,就像它们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于是在这首歌里,我们听到了颜色。
音乐怎么样和绘画结合,甚至,一种艺术怎样和另一种艺术结合,一切都是可能的。
就像阿沁,出了一盘专辑,讲述他画画的故事,讲给每一个听歌的人,用音符。
听完了广播,我好久睡不着。
为什么有些东西能那么感动你,有些却不能?为什么感动你的东西不一定能感动别人?就像网上的调查:阿沁的新专辑里哪首歌最好听?我选了《青空》,之后看结果发现,这首的得票数最低。
感动你的东西其实也藏在你的灵魂深处,只是你没发现,被别人发现了。
梵谷的左耳
金黄色麦田
你离开身边
落日的风车
擦拭着我哭泣的双眼
单纯的笑脸
街上面包店
贫穷与残缺
你是心中最深的想念
我唱着爱的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