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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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师父呢子外套木乃伊的瑟深圳杂谈 |
蓦地,想到一些事情。
手机忘记锁键盘,自发给小艾拨了4个长途电话。
但凡我忘记锁键盘,小艾都是受害人,窃喜。
打电话过去,小艾说,要不,你存我本名吧,这样能给你省点电话费。
偏不。我说,手机里的第一个号码是艾小羊,总感觉是一个小动物的联系方式。
于是想到三五年前。
深圳的冬天,我梳着齐刘海,安静地在编辑部里对着电脑敲字。
实际上跟同事们八卦着。
大熊在线邀我去深圳玩。
我说,又没什么目的性,我去的瑟个鸟啊~
大熊说,自你走后,深圳高峰平均值直接下降一个CUP。
我咦??怎么现在名报名记聊天口味都这么重捏。
打电话给师父,惦念他最近过得如何。
用北京话说,丫现在混得蛮爽,跟的老大都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大熊透露,师父下月要去非洲采风。
我说非洲产黄金和钻石,师父给我带点儿呗。
师父说,要给我带一个木乃伊。
我说木乃伊我有了。
师父说,哪里?
我说,你就是。
又想打电话给掌心,大熊说她现在声音都散发着慈母的光辉。
然后打给老胡,关机。
指不定又在哪里混。
我的这些花,散落在天涯。
看了夕阳的一篇博,
陷入一种混乱交错的追忆中。
点一支烟,
不知该怀念谁。
抑或根本就是没谁的一段岁月。
如果——
你没有为谁醉到失态过,
没有在KTV唱起一首歌时想一个人流泪过,
没有午夜梦回反复按下一个人的号码终于作罢过,
没有在一个为你付出的男人面前大哭,
却是因为忘记不了另一个男人而亏欠过
……
那么,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那些盛开在冬天的玫瑰,
热腾腾的朱古力奶茶。
抽出钱包里自己赚来的钱,
无比温暖熨帖。
这城市还缺少一个什么?
除了目光坚毅深远的男人,
除了指甲整洁用男士润唇膏的男人,
除了穿黑色中长呢子外套配格子围巾的男人,
大抵,只须一家星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