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上班,7:00起床,对着镜子磨蹭,坐在马桶上,我像一条胖鱼,置身于全玻璃鱼缸式的洗手间。小H那猪还在睡,有她在,就不愁没人帮我收拾屋子了。
回来之后的日子,终日跟两个闺蜜腻歪在一起。姿姿喜欢韩国帅哥,我管他们叫棒子,跟天涯里的人学的。有些酒吧里简直棒子如云,于是有一个看上了姿姿,合拍了照片,我们没记住这小子名字,只记住了照片上那张鲜红的大嘴,于是——血盆大口!
血盆大口打来电话的时候,姿姿来电显示“血盆大口”,真他妈的触目惊心。
很多年没去公共浴池洗澡。带了一罐可乐,拎个装着淋浴露、洗发水等用品的小筐,跟姿姿去她家附近浴池洗澡。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生,一边冲着淋浴,一边给旁边水龙头下面的母亲背历史题。
真实的生活跃然于我眼前。
是啊,在深圳好像没有生老病死和时间流逝。回来就不一样了,早上我步行二十分钟上班,早市上的老太太,上学的男孩子,还有很多挤公车的人。然后我到菜市场吃两块钱的馄饨,上楼就是杂志社。
挺好的,中秋回家过。远远看到父亲在秋风中等着接我。我下车了,他开心。把东西放到楼上,从我房间的窗子望去,一望无垠的秋日田野,客厅的窗外是几样简单的健身器材。
我和父亲下楼,我坐在秋千椅上,父亲推我,我仰起头,被蓝天淹没。
早上看到朴尚的博客里有这样一句话:要原谅这世界和自己。要告诉自己,我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那么,这最好的一切,我,值得拥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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