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江,这个被无数杂志所青睐的名字,曾几何时在我的内心深处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许多人在谈及它时,都尽其所能的用有关世外桃源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第一次见到丽江是的震撼。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大家谈论旅游的话题中人们开始放逐丽江。更有甚者认为谈及丽江便是肤浅和媚俗的做法。那个雪山脚下千百年响动着马帮铃声的古镇究竟怎么了?我的记忆闪回到了1998年,当我第一次见到丽江时的那一幕幕。
丽江的成名犹如一个浴火凤凰的故事,要不是那一次地震或许今天的丽江还只是玉龙雪山脚下的一方清静地吧。对于那一次的地震有一个当地的故事。这故事犹如寓言一样。纳西的土司原本是没有姓氏的。在明朝朱元璋时期当时的土司向中央政府表达了归顺之意。朱元璋大喜便赐姓“木”,从那以后丽江的土司贵族便都姓木。在历代土司中木德的功绩最为突出,他使得丽江成为西南商旅重镇。在他去世时他说“死后四百年里,玉龙山崩,金沙水段,就是我重生之时”,木德死后,特别是到了清朝土司家族慢慢没落。丽江的声望便大不如前了。那一次的地震把玉龙雪山震塌了一块,据说使金沙江断流11分钟。不管怎样那次地震后的确使得丽江名声大噪。
还记得那次去丽江是1998年的12月,就住在一进古城的那家老宅子改成的客栈里。一个房间有五六张上下床,男女同住肤色各异,一到晚上客栈里就像开联合国大会。一个小小的话题便会引来许多声音,聊到兴起一班人等便会一同去敲当时11点就关门的酒吧,老板也不介意拢起一盆火任由这班人一杯又一杯,肚子饿了还能要几个土豆烤了吃。在这群人里有一住就是两三个月只是为了做一个什么也不想的闲人的,有越洋跨国只为了探究古老东巴文的,还有像我为了祭奠即将失去的轻松时光,要去面对现实重压的。不管怎样在这里我们面对的只是本真的自己,好一班志趣相投的江湖儿女。
还记得的一次退开窗户眺望玉龙雪山时,深吸一口气仿佛雪山的灵气和古镇的神韵一下子便冲满了皮囊,自己不在是被现实压扁的气球,而是压力越大反弹越高。还记得离开丽江的那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在袅袅的炊烟里一个人走在石板路上和早起的人相视一笑,在小吃摊上吃的酥油茶和丽江巴巴至今仍让我觉得暖胃。
就是这感觉让我每每在别人品评丽江的时候都不愿去置疑,仿佛即便是这么想也是在置疑我自己一样。而以下的经历让我冷静而现实的审视丽江。
黄昏时分到达丽江,因为没有住在古城匆匆吃过晚饭便向古城冲去。一路上林里的导游小旗已经在给我打预防针,然而古城入口处的巨大kFC标致表明这里已经在改变了。原先进入古城的小路口变成了广阔的广场,席卷全国的歌唱选秀也没有放过这里。在简易的舞台上当地唱将和一时兴起的游客轮番登场,尽可能的体现着组织者全面互动的创意,用当地民歌改编的摇滚歌曲,让我惊讶那原本属于雪山和流水的声音竟然也可以歇斯底里成这样。感谢我的双脚及时把我从人群中带走,然而我却被人群裹挟着走近了另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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