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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直男同学写的同志小说------追忆年华(三)

(2007-06-07 20:55:11)
 
11
汽车是不等人,等人的也许只是人而已。
我踏上汽车的那一刻,小艾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就算泉眼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心除了舍不得,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小艾是爱我的,我这样对自己说。然后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我有种难过的感觉。
我依旧在我实习的那个公司上班,有时候会没日没夜的加班,有时候却又闲的要命。
有时候喝着公司难喝的咖啡,盯着电脑,所有的往事向电影一幕幕在脑子回放,所有人的脸交替出现,我像沉如湖底,久久不能呼吸。
回来之后,我就没有遇见PICK和斐凡,有时候总想打个电话给他,可是拿起电话,往往是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小艾有时候会给我电话,给我信,给我电子邮件,让我知道她在想我。
12
再次看见雨涵,是他约我出来的。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在老街咖啡馆里,我又见到了雨涵,他似乎一直那个样子,年轻充满光彩,只要是人的目光就愿在他的身上多停留片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不出来和他讨论什么比较好。
雨涵微微笑了一下说,无聊啊,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你不会也对我没有任何印象吧。
没有吧。我否决,那是一个伤心的事情,我要忘记。
在雨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开始微笑,问我,你是一个GAY吧!
我很吃惊,仿佛自己被他看穿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冷气太足,我明显哆嗦了一下,我有女朋友的。好象这个理由说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雨涵还是微笑,他的话那么直白,直入我的内心,他继续说道,那么我们交往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从钱包里掏出钱,放在桌上,说,如果我们以前见过,那你认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吧,我先走了。
雨涵拉住我的手臂,说,你可以听我讲个故事吗?听完你再走。
我于是坐下,听着雨涵讲那个故事。
雨涵的表情像是在回忆,然后慢慢讲道,有个男孩,长得很不错,因为身边的女孩一直很多,可是他都不喜欢她们,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可能没有遇到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子而已,可是后来,他发现他喜欢上了他的同桌,也是一个小男孩。那个男孩感到害怕,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有一天,他邀请他的同桌去他玩。在两个人单独的情况下,小男孩抱住他的同桌,自己感到很开心。可是被偶然遇见的男孩母亲遇见了,后来,小男孩被转学了。他感到很伤心,于是就没有心思再读书,后来连高中也没有念完,就出去工作了。
工作的时候,男孩还是会想起自己的同桌。那种感觉他很甜蜜。
后来,小男孩遇见了他的同桌,不同的是,他的同桌虽然是一个GAY,但是已经有他心爱的人了。在小男孩的要求下,他的同桌答应带他去他家,后来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小男孩感觉很窝心。虽然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他依旧那么满足。
可是第2天,被那个同桌心爱的人偶然遇见,看见同桌伤心的样子,小男孩离开了。但是他不后悔,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我猜出什么来了,只是我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一直以为是斐凡辜负了我,事实上,他只是满足了他同桌小时候那个没有完成的拥抱而已。我不知道。我的心有点乱了。
因为他知道,他的同桌就算没有爱的人也不会爱他了,他要的是那个拥抱而已,一个可以完成的拥抱。雨涵也有点激动。

16
后来,雨涵就去了一家模特公司,待遇还可以,只是后来我们去那家酒吧的时候,那个老板的眼光很是复杂,但是把雨涵的工资结了。
雨涵对于我,我可以很明显感觉他的爱意,他喜欢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抱着我,或者看电视的时候把身体增到我的身上,如同8爪鱼一样把我紧紧包围,我虽然有反抗过,但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从那天以后就在也没有发生过关系,或者说有预兆的时候,我都会提前避开或闪躲。
我们的日子就这样,安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小艾要毕业了,她对我说,想住我这里。当我把这话对雨涵讲的时候,他放下碗筷,一声不响得回了房间,门被他重重的关上了,整个房子都像是在抖动着。
我知道他这样的原因,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找不到药来医他,我甚至不知道当小艾来了以后我该如何同时面对他们。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解决的方法。
那天晚上,雨涵喝了很多,我也是,然后他就大哭,说我,混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有继续喝着酒。一言不发。
骂够了,雨涵就紧紧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可是哭泣。
我不知道我们在悲伤什么,我只知道他在心痛就像我那时侯的心动。
门突然开了,走进来的是拎着行李的小艾。雨涵这个笨蛋,刚买酒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关紧门 。我在心底抱怨着。
小艾满脸泪痕,然后转身向天台奔去,行李掉了一地。
我努力推开雨涵,然后追去,大叫,小艾,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不是这个样子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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