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场默然.我们不是不想说什么,是想让佩如自己来决择.佩如愣了一会,合上手机.转过脸来说:"走啊,我得去做个头发,你们说我是继续留直发,还是烫那个烟花烫".我说:"那得看去见谁了,那个画国画的就这么清汤挂面着吧,你如果烟花着去,他会惋惜地说卿本绿鬓如云,奈何今日却烟花满天...."
佩如说:"去你的,说的人家跟老学究似的,人是儒雅,却不迂腐."我们三个赶紧说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不迂腐不迂腐.
“卿本清汤挂面,奈何变成方便面,莫非一夜之间游历大洋彼岸不成?”小玉说.
“要说大洋彼岸,你们哪个比得了慧,整天被老公在秘制的鱼子酱、奶油汤里泡着,从内到外都是洋味”佩如说。
“幸亏是奶油汤,不是什么葱头汤,不然还不得说我从里到外都是洋葱味”慧说。
“你们说驴肉火烧配鹅肝酱会是什么味道,要不紫陌命你老公去买驴肉火烧,慧的老公去弄鹅肝酱,我跟佩如没老公什么也不用做,我们哪天搞一个‘当驴肉火烧爱上鹅肝酱’的聚会如何。”小玉奇思妙想。
“说清楚了,是驴跟鹅聚会,还是人跟人聚会。”佩如说。
“要不改成这样‘当画家爱上佩如’VS‘当驴肉火烧爱上鹅肝酱’怎样,不然错综复杂怕人家误会万一说成‘当画家爱上驴'‘当佩如爱上鹅’岂不一踏湖涂”小玉一本正经目不斜视。
我们边笑边说画家招你了,小玉却说:“正因为他没有招我!”我们又哗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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